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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吃完后,拍了下小黑脑袋,然后一人一狗朝山下三伯娘家走去。
上午的太阳不毒,甚至空气还带着山里未干的湿气,但没走几步就额头起细汗,湿热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只是走路就如此,更别提在田间劳作的村民了。
田里汉子过肩甩着稻把,禾穗砸在扮桶里横插的木棍上,如此反复甩砸将禾穗上的谷粒脱落。
扮桶是一个长方形敞口的木桶,同时可站两人打穗粒。
打穗粒是个辛苦活,个子小体力不行的汉子没多久便会休息下,或者换个人来打,自己便去和妇人们割稻把当作休息。
苏凌站着看了没多久,苏刈身边就已经换了两个人。
他仔细看了下苏刈其实也没比旁人壮硕多少。
稻水湿了衣服,显出精壮的腰身,挽起的袖子露出虬结有力的肌肉。
明明别人都累的黑脸涨红汗如雨下,苏刈脸上还是平时那副模样,只是额头发丝甩得有些凌乱,头上还飘着稻草碎叶。
苏刈身边的男人旁边还站了一个妇人专门递稻把,这样可以减少弯腰劳累还节省时间打得更快。
但是苏刈旁边没人递,自己甩完再弯腰抱稻把,时间久了腰会酸吧。
苏凌看了会儿,拖鞋挽着裤腿下田了。
久旱水田基本没水,但是脚踩下去还是会陷进泥里。
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苏凌抱起第一把稻穗的时候,张着嘴巴深深呼了口气。
苏刈刚打完一把稻穗,侧身弯腰时便对上苏凌那笑意狡黠的眼睛。
他看了眼秀挺鼻尖上的晶晶汗渍,要不了多久这张白净的小脸就会晒的通红,还沾了一脸的泥水和碎叶。
“回去。”
苏刈道。
苏凌高高举着稻把,苏刈脸上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笑意,他皱眉娇气道,“快接,手举不动了。”
眼里还有一丝隐忍的委屈和要爆发的脾气。
苏刈无法只得接过,叫苏凌站远点。
不然从木棍上弹飞的穗粒砸到脸上生疼,就苏凌的那脸还会出血。
苏凌倒是乖乖退远了,眼里紧紧盯着苏刈手里甩着的稻穗,见差不多甩干净了,他又吭哧吭哧抱着凑近。
苏刈转身,果不然又看见了举着的稻穗。
苏凌那眼瞅着他,勾着微扬的眼尾像是在说——你敢不接试试。
见他接了后,脸上又露出雀跃得意的小神情,然后摇摇晃晃岔着脚退开了。
浑身一股新鲜劲儿,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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