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国近年屡屡想要进犯,俱被定远侯率兵所阻,所以早已想要除去我大梁的这道屏障。”
凌王沉吟:“此番对维扬不利,栽赃给太子。
如果维扬当真有什么不测,定远侯怕是会因痛失爱子而丧失理智,到时候边境必乱。”
“依我看,他们这次倒也不是想要取了小侯爷的性命。”
苏晗偏首看着未完的棋局:“否则,路上有的是机会下手,且大可入谷中追杀,而非只是在山顶射下剪弩。
对了,那个马夫可有消息?”
“驾车去白家药铺的马夫是这山庄里的人,刚刚在白家后面的巷内找到,已经气绝多时。
所以,回程的那个马夫是敌人所扮,目前还没有查到踪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太子府的人,而且,应该追随前一个马夫去了。”
苏晗晒笑了一下:“看来,太子的‘黑林卫’也并非铁板一块。”
凌王点头:“否则,外人很难拿到‘雷霆连弩’。
这么看来,倒也不能判定此事与太子当真全无关系。”
“有关也好无关也罢,总之目前我们只能当做是无关来应对。”
“甚是。”
白朔忍不住发问:“晏国的人为什么不要维扬的性命?”
“不知道。”
苏晗的态度非常老实极其大方:“我又不是算命的,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瘪瘪嘴:“切!
看你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我几乎就快要以为你是苏半仙了。”
很谦虚:“就算我能看出你纵欲过度虚不受补,你也不用这么崇拜我。”
“…………”
从来在苏晗那里讨不到任何便宜的白朔只能郁闷地趴在桌上画圈圈,凌王则无奈慨叹:“真是见过皮痒的没见过这么皮痒的。”
苏晗很是舒坦地清咳一声:“这说明他皮厚,是好事。
晏国自打新皇继位以来闹腾得越来越欢畅,若不薄惩一二,倒显得我大梁拿它没办法似的。
据我所知,他们喂养军马的饲料里掺有一种本国所特有的草药,可以缩短马匹的成长周期,且能让马长得甚是强健彪悍好战成性,这也是为何他们的骑兵战斗力如此强盛的原因之一。”
凌王点头:“此事我也曾听定远侯提过,只可惜那种草药虽是平常却只生长在晏国境内,且保存期很短,一旦不再新鲜便功效全失,故而无法大量购进为我所用。”
“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晏国的军马三两年内都吃不到这种饲料。
如此一来,他们的军马将会出现断层,而且战斗力也会减弱。
定远侯或许可以趁此时机,给予痛击。”
凌王的眼睛顿时一亮,便是连对这些事向来不关心的白朔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苏晗继续言道:“可以派人先散播消息,就说晏国将要大范围流行一种很危险的疾病,预防的法子便是服食那种草药。
然后,让人假扮商贾大量购进,囤积居奇高价卖出。
这样一来,见到有利可图便必然会引起商家的争先效仿,不出一个月,那草药便会被收购一空。
接着,再让人去原产地,预先订购下未来三年的草药。
如此造势之下,市面上的价格将会被疯狂抬高。
晏国的军费必然无法再继续负担,只得作罢。
待到三两年后,再派人出来澄清,说是之前的那个消息是错误的,根本没有疾病流行,于是原本堪比黄金的货物便会顷刻间一文不值。
这样,无数商家就会破产,晏国的经济命脉将受到重创,继而引起民心动荡元气大伤。
到时候,就不是他晏国贼心不死想要进犯我大梁,而是我大梁对其予取予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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