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想问江淮柏为什么要有问必答。
季唯洲神秘反问“你不需要吗”
黑暗里他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江淮柏着汗毛直立,鸡皮疙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全身游走了一圈。
他忍不住顺着季唯洲的话去思考,心想自己可能真的需要派人去找找这位特异人士。
季唯洲见他开始思考,一点头,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好好思考,加油。”
思考的江淮柏在“死了都要”
的狼嚎中恢复了神智,向季唯洲的眼神里是浓浓的防备。
那双清澈的眼睛在他来,如今写满了阴险狡诈,似是在思考怎么诓骗他。
江淮柏和江淮雪虽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疑心病重简直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不需要。”
他冷冷道,“别在我面前耍花招。
我不知道你和江淮雪是什么情况,但你从我这里不会得到分毫。”
江淮柏冷硬倔强表示自己不需要那个真命天子,并开始装聋作哑,坚决不再有问必答。
包厢的门悄悄开了道缝,身材清瘦穿着侍应生衣服的年轻男人端着酒挤了进来,他低着头穿越茶几,安安静静放下酒就要离开,却被莫世成点了名。
“诶,把头抬一抬。”
音乐被掐掉,有人问道“这人不对劲”
莫世成涨红脸,摇摇头“那张脸,我觉着不太对。”
年轻的侍应生缓缓抬起头向莫世成。
花间流莺,月下美人。
虽说现在不是月下,灯下也没区别,光影绰绰,那张清纯的脸直接美到了十分。
“莫少好眼光啊。”
起哄声在包厢内响起,那名年轻的侍应生也知道要发生什么,脸色苍白,忍不住后退,躲开步步紧逼的莫世成。
越退越靠近坐在深处的江淮柏,周苏闻皱了皱眉,正想让莫世成醒醒酒,就见那名侍应生踩着空酒瓶向后滑倒。
直愣愣往江淮柏的地方摔。
江淮柏瞳孔微张,火速往旁边狼狈逃窜,然而他和那名侍应生之间仿佛有磁铁,逃窜没躲开,侍应生啪一下摔进了他的怀里。
季唯洲睁着一双好奇的眼,摔在江淮柏身上的清纯美人。
霸总的真命天子来了。
原受许清丛。
江淮柏手忙脚乱要推开许清丛,然而肌肤相贴,什么过敏症状都没出现。
他心下讶异,竟没想到自己真的在这不可能的概率之中找到那个可能。
“你”
江淮柏的喉结微动,余光却见了某道炽烈的视线。
他僵硬转过头,见了笑容灿烂的季唯洲。
“年轻人,话不要说太满。”
季唯洲用过来人的语气,老神在在说。
江淮柏在沉默中闭上了眼,季唯洲在沉默中被赶出了包厢。
“所以他们为什么要叫我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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