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死他能怎么着啊?他没爹啊?也该长大点儿了。”
“一会儿切盘儿台球?”
“行啊。
听你的。”
“看什么呢?都快钻里面去了。”
母亲凑过来,熊鑫赶忙抬头:“打游戏啦。”
“小孩儿似的,一下飞机就摆弄你那平板电脑。”
“嘿嘿。”
“一会儿到了,让高逸帮你把东西拿进去,也不少呢。”
“您不进去?”
“不进去。
进去干嘛?是看看他的小老婆呢还是看看他的私生子?”
“您啊……这是何苦呀。
这么多年了,不如放下这些不愉快,开始新的生活。”
熊鑫说着,感觉到了中视镜里母亲的秘书高逸投过来的视线。
“胡说什么呢。
放下?放得下早撒手了。
你知道我要是跟你父亲离婚意味着什么吗?你想让我把这些年的辛苦拱手让人还是当面拆得七零八落?”
“妈你说得严重了。”
“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外姓人插手我的产业。”
熊鑫看到高逸收回了视线。
“不说这些旁的左的。
倒是你,博士研究生的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会加把劲的。”
“以后呢?念完了有什么打算?”
“到时候看喽,顺其自然。”
“其实你根本就没打算过吧?”
“哎呀妈妈,反正我不会当米虫啦,现在也逐步在跟一些乐团合作,其中一家还有意录用我呢。
不过我还是想读博。
这次的导师是王海先生,我想以后机会会更多的。”
“我是想你当只小米虫,反正你又不愿意继承家业,不如做些喜欢做的。
人生嘛,也就是固定的这些时间,应该尽可能的让它快乐,不为生活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