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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师,您掌上的天纹好浅。”
郁弭说。
曾砚昭意外极了,道:“天纹?”
“就是这一条。”
郁弭说着,食指的指尖轻轻地从曾砚昭的小指下方朝食指方向滑过,“也叫做感情线。”
曾砚昭忍俊不禁,问:“你还会看手相吗?”
他腼腆地笑了笑,说:“小的时候,村里有一个看手相的婆婆。
我妈妈带我去看过手相,后来,我时不时去找她玩儿,也听她给别人说过一些。”
“嗯。”
曾砚昭点了点头,问,“你相信吗?”
郁弭依旧笑得赧然,摇摇头,答说:“不大信。”
他问:“准不准?”
“我觉得不准。”
郁弭说完,自己先笑了,心道既然如此,为什么忽然和曾砚昭提这些呢?
郁弭抬头发现曾砚昭听完笑了,恍然大悟。
其实,说什么倒是不重要。
他只是还不想放开这只手罢了。
刚才,曾砚昭为什么会突然想把手收回去呢?郁弭回想着这个问题。
俄顷,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曾砚昭的手。
曾砚昭眼看着郁弭慢慢地把手捧至唇边,屏住了呼吸。
他轻微地蹙着眉头,考虑是不是该把手收回来,而手臂已经先一步因为紧张渐渐变得僵硬。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郁弭的手停在半空中,仓皇而尴尬,险些立即把曾砚昭的手放开,可感觉到后者没有收手,又只是重新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只听门外传来周启洁的声音:“Hello,有人在里面吗?”
郁弭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而曾砚昭却安之若素,答说:“我在,请进吧。”
话毕,他把手轻轻地从郁弭的双手中抽了回来。
周启洁开门入内,看见在书案对坐的二人,惊讶得愣了一愣。
许是两人坐得太近,她观察几秒钟,讳莫如深地笑道:“我晚点儿再来?”
郁弭听罢忙不迭地起身,让出蒲团,说:“你坐吧。
我……我再拿一个垫子。”
他原本想说的是这就走了,偏偏又舍不得就此离开,既然已经被周启洁看出端倪,他索性大着胆子厚着脸皮留下来,也想看看曾砚昭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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