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为她吃亏,实际上这帮捕快也够义气,平日里有他们照应着,又有谁敢再欺她是个女人?那些混混痞子赊账赖账吃白食勒索敲诈的,皆不敢再来寻事了。
当然,以“她”
真正的本事,不管是混混痞子还是黄传贵又怎么奈何得了她,只是既然“她”
选择了当“阮红娇”
,就得收起刀枪剑戟,做一个平凡的……至少看起来平凡的女人。
温简住在离县衙不远的民居里头,他这次被贬出京,有意接受一番磨砺,故而也没有像个公子哥儿一般带个人随身伺候,衣食住行全靠自己打点。
他住的是普通民居,付工钱请了隔壁的李嫂帮他浆洗衣物打扫卫生,至于吃的这方面,衙门里包了中午和晚上的饭,因此只要当值,他都会在衙门里吃,即便不当值,衙门食堂也欢迎他过来用膳,只是他到底是世家子弟,食堂那种大锅饭又岂真的和他的胃口?所以这才进了全味居的门,被勾进了阮红娇的手掌心里。
他认了阮红娇做义妹之后,反倒去“全味居”
更少了,只因阮红娇到底算计了他,令他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就比如一件好事,自发自愿去做,和被人算计着去做,会有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样。
衙门里的捕快是早、午、晚三班制,阮红娇寻的这一天,温简是从戌时到次日卯时当班,也就是晚饭之后到次日天亮。
温简不愿去全味居,便打算去街口的面馆吃碗面或者去衙门里吃晚饭,他刚刚打开了门要踏出去,正好见到了站他门口准备敲门的刘三石。
那刘三石见了他,低头哈腰的一笑。
温简瞅了他一眼,看到他手里拎着食盒,再看他身后,站着一身白衣的阮红娇,阮红娇见他看过来,也是低眉顺眼的一笑,道:“五哥,好久不去我们那里了,莫不是吃腻味了妹妹的手艺了,妹妹近日可是学了几道新菜色,五哥尝尝罢。”
说罢了,也不等温简回答,便催促刘三石,道:“石头,你傻站着干嘛,可别把菜等凉了,快给五哥送进去。”
刘三石听了,望着温简憨厚一笑,然后趁其不意拎着食盒从温简身边窜进去了,嘴里还道:“温大人,您可放心,保管还热乎着呢。”
他挤进去了之后,就直接进了堂屋,从食盒里取出三菜一汤,还有用陶瓷盅装的一大盅饭。
温简被这俩人抢了先,也不好赶他们离开,再加上……最近也的确没有好好吃一顿了,也就由着他们了,对外面站着的阮红娇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劳你费心了,外面风大,进来罢。”
说完转身进了屋。
那阮红娇见他没有拒绝自己给他做的饭菜,唇角微微上扬,但并没有跟进去,反而走开了几步,站在了门外的一株梧桐树下。
温简起先没有注意她,他在屋里坐下了,刘三石给他摆好了饭菜,他才发现阮红娇没有进来,他抬头朝着大门看去,见门外树下立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于是对刘三石道:“叫你们东家进来吧。”
不想刘三石道:“不必了温大人,我们东家不会进来的,您先用着,小人先回店里了,以免杵在这儿反倒打扰您用餐的兴致,您看小人酉时三刻前再来取回碗筷,不耽误您的事儿吧?”
刘三石倒是清楚,平时温简一个人用膳的时候,不喜欢旁边站着人,温简的家离衙门只有两条街,酉时三刻前取碗筷,也不耽误他去当班。
温简闻言挑了挑眉,又点了点头,于是刘三石行了礼,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还轻轻的给他带上了大门。
温简心里琢磨,从刘三石的口气看,他们是知道自己当班的时辰的,这必然是提前打听过了,果然是阮红娇的做派。
只是她如此殷勤的拉拢自己,为何又不肯进自己的门?难不成怕坏了她的名声?
温简这样想也不是没有原因,最近镇上有些不好的风言风语传出来,阮红娇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和温简虽然认了义兄妹,但到底不是亲的,这种时候避讳着点,也情有可原。
温简打开了桌上器皿的盖子,里头分别是汆丸菠菜汤、酿豆腐、雪菜黄鱼、什锦素三鲜,这几道菜色泽诱人,飘香四溢,看上去便令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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