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
派西斯艰难地用枝桠撑起身子,谢琅看它一下又掉了很多叶子,不由得伸手扶了一把。
没办法,难打扫,又不能请专门打扫客房的智械来——她可还记得派西斯现在被视为叛逃联邦的犯人。
别说洛桑卓玛,连柯察之前也被安排来检查,看派西斯是否扮做什么人。
枝叶拂过机械鹦鹉,它突兀闭眼,脑袋埋进翅膀里,似乎陷入了睡眠状态。
只剩下派西斯微微叹气,说:
“我原生形态是鹅耳栎,雌雄同株,她算我分出来的雌株意识。”
谢琅道:“雌雄同株……难怪有人说你有换装假扮他人的癖好。”
原本看起来奄奄一息的鹅耳栎顿时大怒:“瞎扯!
都是瞎扯!”
它吼完,猛地咳嗽起来——谢琅看着它一下又掉了很多叶子,有些贴着她脸颊飘过。
嗯?有点痒。
她伸手接住一片,发现叶子背面上还生有极短的细碎绒毛。
鹅耳栎缓过来,抖了抖叶子,无奈道:“我只是看心情选择男装和女装,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噢,我的能力是‘致幻’。”
谢琅神色一凛。
霍里斯似乎察觉到她的紧绷,安抚地捏了下她的指尖:“它现在的情况不足以使用能力了。”
鹅耳栎摇摇树枝,算是认同霍里斯的话。
“长话短说,我快死了。”
刚一开口就是一个惊天大雷,谢琅一下坐直了。
“什么意思?”
她追问道,“你有什么未完成的事,想要托付我们去办?”
她怎么感觉,自己在原身身体里苏醒以后,一路上都遇到这样的事?
鹅耳栎用自己的枝条拂了拂机械鹦鹉,谢琅从它的动作中看出几分眷恋。
派西斯低落道:“我之所以把她分出来,放到机械鹦鹉的身体里,就是因为我快要死了。”
“毕竟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没办法承载我原本的意识了。”
“我逃出军部时,身边只有这只鹦鹉在。”
这是在解释为什么它会分出另一半意识放在机械鹦鹉身上。
不过,军部?
原身的父母最后也死在军部的监狱舱里,莫非派西斯的遭遇与这件事有一定联系?
一只手还被霍里斯牢牢握着,她用空出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把玩他的头发。
派西斯为什么会逃出军部……?
“你为什么会逃出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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