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晚上虞楚帮她把书袋提回,送到门口,徐千屿将书袋和她的手臂一并抓住,拖进了阁子,关上了门:“进来。”
虞楚瑟瑟发抖地看着四面黑屋子。
她小时候,亦是见过很多主子,表面上宽容待下,关起门来,就用银簪扎丫鬟的手指。
若是那段日子心情不好,丫鬟手上,没有一块好皮肤。
她咽了咽口水。
镜中,徐千屿的脸笼在隐含阴暗中,显得喜怒莫辨,有些阴森。
“你的头发梳得太乱了。”
徐千屿自镜中冷冷看她,果然发难,“做我的丫鬟,会丢我的人。”
“小姐……”
徐千屿一拽她的头发,虞楚闭上眼睛,然片刻又睁开:虽然动作有些粗暴,但徐千屿只是将她的发髻松开。
还拿起梳子,不甚熟练地帮她梳了两下蓬乱的头发。
但只梳了两下,她又不高兴地丢下了梳子,梳子碰妆台的声音,将虞楚吓得心惊肉跳。
小姐果然是喜怒无常的。
“你起来。”
徐千屿将她揪起来,自己坐在镜前,将发髻也拆了。
她不仅只会这一种发型,刚才她还发现,她只会给自己梳,不会给别人梳。
虞楚站在一旁,看着小姐把头发散了,再一步一步地重梳回去,侧眼看来:“你学会了吗?”
“学会了!”
虞楚哪敢不会。
“以后就这样梳头,听懂了吗?”
过了一会儿,镜子里出现了两名双螺少女,一个明傲,一个胆怯。
昏暗烛光里,宛如大狐狸带着跟班小狐狸。
“……”
虞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一向是随便梳头,发髻扁扁的,向两面松散,没什么精神,如今发髻翘起来,还用水服帖了,衬出清秀的五官来,镜中人不太像她,倒有些不敢认了。
不过,换个发型也好,算是与过去的自己割席了。
虞楚又吃了一惊。
因徐千屿随便抓了两个看起来就很贵重的赤金发梳插在她头上,她挣扎起来,徐千屿便蹙眉:“烦死了,别晃来晃去。”
虞楚不敢动了。
又片刻,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发间戴了不少首饰,光明闪耀,倒好像真的有些徐千屿的味道了。
她忽然心定了一些,甚至敢于仓促地笑了一下,又赶紧收回。
打扮成这样的自己,仿佛也沾染了一点小姐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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