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窗外还是漆黑,没有亮意,而且黑得让人绝望,但能隐约看见远方炼油厂最高处燃烧气体的火焰。
那火焰是这黑暗里除了楼上鼾声以外惟一能证明人类气息的东西,每一次的燃烧都会让我的心里有所想法,但是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外一声口号,宣告凌晨的到来:“馒头——肉馒头豆沙馒头——”
这是我每天早上都能听到的声音。
那声音洪亮而有穿透力,仿佛把黑夜劈开,当然,劈开了以后里面还是黑夜。
我从来只听到叫卖声没见到过人,在大约最早工作的一批人上班去的时候,这声音会准时出现,风雨无阻地吵醒还在睡的人。
但是,这老头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他的那句“馒头,肉馒头豆沙馒头”
从来只叫一遍,然后就安静地等候在楼下。
需要的人去买,不需要的人醒一下,然后做梦都能梦到馒头。
我自告奋勇去买馒头,走下楼以后呼吸到新鲜空气,还夹杂着木头燃烧的余味。
我发现黑夜已经不黑了,最远的天边开始出现一点悸动,白天要来了。
我走到卖馒头的老头那里,对这个先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老头反复打量。
老头见到我问了一句:“小弟弟,这杂货铺怎么没了?”
一座城池第四部分(5)
作者:韩寒
我转头一看,原来杂货铺的地址上有一堆黑色的残骸,而且已经被冲散,只在路上撒落一些没有办法燃烧掉的东西。
我被这壮观的景象震慑了。
老头见我没回答,自言自语道:“哦,难道是政府治理违章建筑了?还好我这是摊子,流动的。”
我说:“昨天半夜着火了。”
老头说:“着火了?”
我说:“对,你没来真是可惜了。
我要三十个馒头。”
老头说:“三十个,要什么馅的?”
我问:“分别是多少钱?”
老头说:“价钱是一样的,肉和豆沙的都是五毛。”
我突然间特别想吃肉,我想那两个人也肯定是这样,在很久不吃东西以后只想吃点肉,这也是兽性的体现,况且似乎肉包子比较值一点。
我满心欢喜地拎了三十个肉的回去。
在楼梯上我饥饿难耐,但还是忍住了吃一个的强烈欲望。
推开门,那俩人已经在走道里望眼欲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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