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说:“我的身体出问题了,但是我没有告诉别人。”
我说:“你尽管说,你的身体怎么了?”
C还没说,脸就红了。
我说:“你说吧。”
C说:“我来那个了。”
我心里一慌,顿时脸比她还红。
我把面条里的一个红辣椒全部吃下,说:“太辣了。
哦,你来那个了,很正常啊,你的年纪也到了。”
C说:“我算是来得晚的吗?”
我说:“这很正常,因人而宜。”
C说:“你什么都懂。”
我说:“哦,这没什么。”
C说:“但是,我发现我的那个出了问题。”
我说:“你说吧。”
C说:“你知道吗,我来的那个颜色是红的。”
我当时就懵了。
我说:“按照我的经验——不不不,按照我的理解,这月经就应该是红的啊。
你这个是正常的。”
C说:“胡说,是蓝色的。”
我马上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我想,这女人的事情,果然是不能靠大脑来想当然的,没经历过还是不能瞎说啊。
但是我还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C说:“你看广告里,那卫生巾上面的,都是蓝色的。”
C说话的同时,她身后的巨大落地玻璃里,一座三十层的大楼轰然倒塌。
我到现在都怀念C当时的单纯美好。
尽管有的时候那是无知。
和C的交往很快发展。
C对我抱有极度崇拜的心理。
至于这个心理是如何而来的,我不得而知。
我觉得我这样三分球投十个进一个的人,能得到一个可爱姑娘的崇拜很不容易。
所以在这个姑娘的面前,我尽量将自己表现得渊博。
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她,但是我似乎一直错误地确定她很喜欢我,而且是无药可救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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