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他们就以为是我躲懒,没去请呢。”
“最近太忙了,集团一堆事儿,带妹妹看完病,还要回去上班。”
唐纳言略带抱歉地笑了,他说“下次吧,我请伯父伯母。”
张文莉点头“那我可就这么告诉他们了啊。”
“好,先过去了。”
唐纳言起身,同她告辞。
他一手提了药和片子,上车后,全丢在了副驾驶位上。
庄齐坐在后面,也懒得多问是什么情况。
唐纳言说“开了点外敷和活血的药,这几天就不要想出门了。”
她懒洋洋地嗯了声“哥,今天是工作日,你不用上班?”
他揿下启动键“我上午请了假。”
“噢。”
庄齐摸了摸自己的腿,没再讲了。
唐纳言还以为她特意开这个头,是有什么高论。
结果就是个噢,他笑“这就没了?”
“没了。”
她又能说什么呢。
说谢谢,辛苦你了,哥哥又要像昨晚一样,骂她假客套。
或许借机问一句——“哥,你特意为我请假,我很重要对不对?”
那更莫名其妙,唐纳言一定会觉得她昨晚把脑子也扭伤了。
回了家,唐纳言抱她进门时,蓉姨惊得放下了手里的刀“齐齐,你怎么了?”
庄齐被放到沙发上,她说“没事,我就是摔了一下。”
蓉姨哦哟一声“那么不注意啊,严重吗?”
“不算严重,但也要小心养着。
蓉姨,你去拿热毛巾来,给她擦一下手。”
唐纳言站在岛台边拆开内服药的包装,认真地研究用量。
庄齐扶着沙发,往后望了眼。
唐纳言站在水池边,身形笔挺,衬衫的袖口卷折上去,露出冷白的小臂。
她哥哥有一副绝佳的皮相,松风水月不足比其清贵。
她有时候也会想,迷恋上哥哥这件事,真的不能完全怪她。
庄齐张了张嘴,对他说“哥,你赶快回去上班吧,蓉姨在这就可以了。”
唐纳言已经倒了一包冲剂,化开在玻璃杯里。
他搅拌了两下“不要紧,我看着你吃完一次药,再去也来得及。”
泡好了,他端着托盘走过来。
上面一杯药,一杯温水,方瓷罐里,还有两块糖。
庄齐看了一眼就说“会有那么苦吗?我都长大了,谁吃药还吃糖啊?”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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