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审计部的付总,他手上拿了一份材料,递给唐纳言。
唐纳言翻了翻,“这次集团内部业务审查,没什么问题吧?”
付群说“问题肯定是不老少,看怎么整改吧,有些也确实是避免不掉的,真落实到工作里,哪有那么合规啊?”
唐纳言给他派了根烟,笑说“你讲这种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嗐,到了下面,当然要板起脸立制度了,这不是在你老兄跟前嘛。”
付群笑着用两只手接过来,夹在了耳朵上头,他说“将心比心,我们也是在业务部门待过的人,互相理解。”
他点了一下头,看了眼手机,是辛伯打来的电话。
唐纳言当面接了“对,不用去接,她还是不回家,等考完吧。”
付群算了下,闲谈着问了一声“齐齐读大三了吧?”
唐纳言说“大二,九月份升大三,期末了,忙。”
“那也不一定,她学习那么用功,期末怕什么的,别不是谈恋爱了。
我家小外甥女就是,每次去学校都丧着脸的,打从谈了个男朋友以后,连家也不回了。”
付群颇有经验地告诉他。
室内昏淡的光影里,唐纳言夹着烟的食指关节,细微地跳动了下。
过了一会儿,他平静地笑了笑“也有理,还真是说不准。”
付群没发现他任何的不对劲,仍絮絮说着话。
他问“集团百年庆典这个事儿,老夏交给了江宏坤?”
突如其来的烦躁,让唐纳言也点上了烟,深吁了一口。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他是文宣部的负责人,这一块儿他不抓谁抓?”
付群话里有话“我看他最近也没什么心思吧,家里一团乱麻,又要走关系,去争江城华泰的一把手。”
“管那么多。”
唐纳言伸手掸了下烟灰,笑说“谁家没本糊涂账呢,是吧?”
本来要延伸下去的闲言又被对面拨了回来。
付群有些懊悔,明知道唐纳言是从不议论人的,有什么事都会摆到面儿上来讲,他还起这么个话头。
这位公子哥儿给了他一点好脸,他就放肆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唐纳言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明明是敷衍搪塞你,但你仍会觉得舒服。
他温和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语调速度,一派沉稳的举止,像化育万物的春雨,很难令人不喜欢。
付群连忙起身告辞“那我就先走了,辛苦你。”
唐纳言周到地送他出去“分内之事,不说这个。”
他走了以后,唐纳言踱回到位置上,独自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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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第一天的傍晚,庄齐站在宿舍楼下,等辛伯来接。
算算日子,她真的很长时间没回去过了。
但昨天期末考试完,总在学校赖着不肯走,怎么也讲不通呀。
要是起了疑,哥哥脾气教养再好,也要来领人了。
六月的京城雨水丰沛,只是刮了一阵小风,就有细雨落下来。
司机到得很准时,黑色奥迪在面前停下时,她用一只手挡在头顶上,小跑着上了车。
辛伯连车都还没来得及下,更遑论给她打伞。
他唉了声,往后递过去一盒纸巾“没淋着吧齐齐?你应该等我一下的。”
庄齐扯出两张,从左边脸颊擦到右边,她说“像这样的斜风雨,打伞也要淋湿的,干嘛还劳动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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