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右手,将涂满豆蔻色的五指伸到滚滚热浪中,静静地欣赏。
叛离了魇宫,与嵇苍为敌,她以后该去哪?
要不,去燕国吧,去陵兰的故乡,看看陵兰出生的地方。
陵兰……
想起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她的心脏一阵闷疼。
所以她急忙收回手,努力将陵兰挤出脑海。
正在挣扎,一个中年妇人走过来,倚在旁边的断墙上,磕了颗瓜子,又将瓜子壳往地弦脸上一丢,笑道:“丫头,你叫啥名,是叫什么弦吧?唉,弦,我是你司徒阿姨,你也可以叫我妈。”
司徒杜娘,以前秦伯将与妻子吵架时经常可以听到名字。
地弦没看她,将怀中的雀魂抱得更紧。
感觉到杀气,司徒杜娘眯了眯眼:“你爹正和其他几个人商量怎么对付你呢。
他们说你是血魔,唉,你是不是血魔?”
地弦懒得解释,血魔是陵兰,她是血引。
当然,很少有人知道血魔的搭档,血引的存在。
她站起身,扛起雀魂朝远处走去。
司徒杜娘问:“那个,弦儿,你去哪?”
地弦没回头:“这里已不是魇宫地界,你们不再需要我保护。”
司徒杜娘急了,急忙赶回不远处的破屋通风报信。
不一会儿,十几个人携风卷沙,急急地奔来,将地弦团团围住。
地弦冷冷地注视着这些手持利刃的人,捏紧了雀魂刀柄。
厉风呼啸,将她鲜红的衣摆高高扬起,放佛沙海中一粒鲜艳欲滴的朱砂痣。
秦伯将气得脸都扭曲了,他大声喝道:“你要去哪,逆女!”
话还未说完,眼泪险些滚出眼眶。
犹记当年,出门归家。
每次推开门,总见冰雪可爱的女儿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仰头喊道:“爹爹回来了。”
妻子站在房廊下,笑颜如花。
那时年少轻狂,觉得小家不过是他闯荡江湖的拖累。
如今,妻子另嫁。
久未谋面的女儿竟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杀人无数。
心头的悔恨难以言表。
思此,秦伯将话语忽软,竟带上了几分央求的意味:“孩子,把刀放下吧。”
地弦的回答出乎意料地快,声音和话语一样冷冽:“你养我十一年,我还你十一条人命,而今两不相欠。
让路。”
闻言,内疚之情瞬间褪去,秦伯将怒火中烧:“让路,让你回去继续杀人么?孽障,想还养育之恩,除非剔骨还肉,还不了,就让为父替江湖除了你这一害。”
说着,心一横,举刀狠狠地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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