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转移了话题,关切地问:“陵兰,你是不是被他们打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陵兰将她抱得更紧,简直不许她动一下,两只手臂像老树藤一样将她勒得死死的:“我没事,对不起,我会负责,别再离开我。”
“真的不怪你,我……得谢谢你才是。”
见陵兰如此自责,弦儿觉得内疚万分,很满足很享受之类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
妈的,陵兰真是倒了霉才遇到她。
陵兰就这么静静地抱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然后脱下外衣递给她。
光着身子哪都去不了,弦儿没拒绝,接过他的外衣外裤在被子里套好。
收拾完毕,她咬咬牙,费力地站起身。
可身下酸软无比,脚一晃,几乎跪下去,她一把抓住陵兰的胳膊,自嘲道:“药劲没过,脚软,有劳你扶着我。”
陵兰低声道:“你放手,我背你。”
弦儿摇摇头:“你有伤,不能再劳累了。”
大概是身上的伤并不轻,陵兰没再坚持,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
两人相互搀扶着往前走,太阳刚露尖时,他们终于回到了殷镇。
幸好街上还没几个人,不然弦儿穿着一套不合身的男式外装,陵兰只套着一身红色亵衣,脸上还有些青紫,不惹人注目都不行。
这副样子哪能回殷门,陵兰敲开了一家客栈的门。
掌柜神情惊讶地打量了他们半天,给他们在一楼开了一间房。
进屋后,陵兰理好被子,扶弦儿躺在床上。
弦儿躲在被子下,脱下身上的衣服裤子还给他:“你也睡会吧。”
陵兰接过衣服放在一边,替她掖好被子:“别担心我,我收拾一下,出去买点东西,你先好好睡一觉。”
弦儿点点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陵兰则穿好衣服出了门。
弦儿实在是困极了,这一觉睡得很沉。
迷糊中,好像陵兰回来过一次,躺在她身边看了她半天,又起身离开。
等她醒来时太阳已偏西,火红的阳光透过格子窗斜射在地板上,将整间屋子都罩上了一片模糊的玫瑰色。
枕头边放着一套散发着浓浓兰草香味的白底红边花纹裙,一条红白相间线状腰带,还有一整套内衣裤。
正想起床穿衣,陵兰咳嗽着,推门进来了。
他抱着一个硕大无比的木盆,肩上搭着一条毛巾,盆中装满了热气腾腾的水。
走到床边,他放下木盆,又走到窗边推开了紧闭的窗户。
夕阳直直地照在他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看上去竟然很干净帅气,一点也找不到平日里的隐藏在眉间的妖娆影子。
弦儿含糊地叫道:“陵兰,谢谢你。”
陵兰回头望向她:“醒了,我替你擦擦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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