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间,扬起一股慑人的霸气。
弦儿不能多问,走到福贵叔身边,静观其变。
阵势摆定,又从大厅幕布后跑出两队黑衣人,整齐地在大厅两侧站定。
殷掌门徒劳无功地运着气,勉强维持着跪立的姿势。
抬头恨恨地看着墨卓,眼睛里几乎快要喷出火。
墨卓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淡淡扬眉:“殷掌门,这里有几桩冤案,还请殷掌门配合本官调查。
传苦主。”
洪亮的声音震得人太阳穴发涨。
话音落,一个浑身缟素的女子慢慢从大门外走了进来,走到殷掌门身边,缓缓跪下:“民女白氏见过大人,求大人为民女伸冤做主。”
这女子长得非常娇媚,有些眼熟。
弦儿想起来了,她是殷门四少的寡妻,前几天招待过她。
墨卓的神色波澜不惊:“白氏,你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白氏没有显出半分情绪,声调平静得像在背书:“大人,民女要状告身旁这个禽兽。
十三年前,他伙同三十六人闯入我家私宅,谎称我祖父是燕奸。
抢我白家财物,辱我白家女子。
最后,将我白家一十八口人吊在悬梁上,口塞瓷片活活憋死,然后放火烧屋毁尸灭迹。
民女藏在井里,躲过一劫。
后隐姓埋名,混进殷门,伺机报仇,现已手刃其中六人。
求大人为我家一干老小做主,严惩剩下三十人。”
白家,殷门,燕奸。
凌乱的线索在弦儿脑海里逐渐串成了一条线,原来如此。
世人早已忘了那段历史,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执着于此。
望着白氏平静如水的眼眸,弦儿暗暗感叹,不知该敬佩还是同情。
墨卓略一沉吟:“白氏,我问你,殷门死者口中所塞物件是何意?”
白氏道:“禀大人,那些物件全是我白家之物,当年被他们抢去的。
他们怎么对我的家人,我便怎么对他们。
那些东西,件件可以用来作为呈堂证供。”
墨卓点点头:“哦,殷掌门,白氏的话可属实?”
殷掌门已经软得双手撑地,闻言,他虚弱地冷笑:“时逢天下大乱,非,非我一人之错。
皇,皇上早已下旨,故罪,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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