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北承天危在旦夕,大世子断然不敢登基。
燕军攻无不克,南承天凶多吉少。
现在做官,有什么好开心的?
“你为什么不笑?”
嵇苍的笑容渐渐冷了下去。
弦儿扭过头,不想答话。
嵇苍更加怒不可遏,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到眼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做官太太了,不高兴吗?”
弦儿恍恍惚惚的垂着头,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啪——
嵇苍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床。
“失节之妇,难怪失忆之后你只亲近他不认得我。
现在想来,原来你早已变心。
我,我,我还为你做官。”
嵇苍说得火起,几把脱下身上的官服,狠狠地砸到地上。
弦儿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头发遮住了红肿的脸颊,眸光静得像一滩死水。
看到她的反应,嵇苍收起怒容,阴森森地一笑:“觉得我很好笑,不想跟我说话是吧?你真以为我会再意你的想法?你早已不是我的妻子,现在的你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
哈哈,我杀了你的情人,现在,我还要玩弄你。”
说完,歪歪倒倒地扑到弦儿身上,几下将弦儿的亵衣撕扯得支离破碎,然后狂吻起来。
弦儿缓缓地闭上眼睛,轻声喊:“陵兰。”
嵇苍抬起她光滑的腿,大吼:“不许喊!”
弦儿继续轻喊:“陵兰,陵兰,陵兰。”
“我让你别喊!
“嵇苍一边吼,一边扶着自己的分身往里冲。
可冲了半天,以往斗志昂扬的分身在弦儿的低喃声中败下阵来。
折腾得满头大汗后,他精疲力竭地倒在一旁盯着床帐发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并肩躺着,就像两小无猜时一样。
突然,嵇苍轻声问:“姐,你很恨我吧?”
弦儿沉默半天:“嗯。”
恨透了。
因为只有恨嵇苍,她才能找到活着的感觉。
“我就知道。”
嵇苍猛地坐起身,支着脚,扶着额头,半天没说话。
忽然他一咬牙,翻身而上。
一手捂住弦儿的嘴,一手扶着粗大狠狠地顶了进去,然后恨恨地盯着弦儿,一边挺动腰肢一边骂:“我哪里有错?打仗的不是我,让你颠沛流离的不是我。
我只想做官,让你做官太太。
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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