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中,一高一矮两个身形如同并蒂而生,紧紧相偎。
……
在谢霁的目送中,谢宝真气喘吁吁地赶回皇城门口,仍是晚回了一刻钟。
春祭的队伍已经散了,只有十几名内侍宫人还在清场,元霈焦急地来回踱步,见到谢宝真捂着嘴鬼鬼祟祟地挪过来,她眼睛一亮,松了口气道:“宝真!
你怎的才回来?谢长史和你六哥都问了我好几回了,险些露了馅!”
谢宝真不敢看她,原本精致的桃花妆晕染了些许,花冠也歪了,几缕碎发凌乱地搭在脖子和鬓角,看上去颇为狼狈。
元霈提着宫灯照了照她的模样,狐疑道:“你嘴巴怎么了?总是挡着作甚?”
说着,要伸手去拉谢宝真掩唇的手。
谢宝真的唇又麻又红,哪里敢给她看?死活不肯松手,只含糊道:“天黑,不小心磕着了。”
元霈并未起疑,催促道:“快去换衣裳罢!
太常寺的人还等着你归还祭服呢。”
换完衣裳已是二更天,皇后亲自过来行赏,分了春祭‘四神’一些布帛玉器和祭祀之胙,又额外赏了谢宝真一斛金珠。
领完赏出宫,谢府的马车已等候在宫门外。
谢澜有自己的住处,便先行离开了,驾车的是值夜交班回家的谢淳风。
谢霁也在,腰间别着一枝有些发蔫的桃花。
谢宝真洗净了妆容,可嘴唇却依旧像搽了胭脂般嫣红。
她的一双眼黏在谢霁身上,眸中晶亮晶亮的,嘴唇依旧酥麻酥麻,可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这是她的九哥,也她的心上人。
就在几刻钟前,他们才互相表露了心迹。
谢宝真张了张嘴,刚要唤她,就见谢淳风瞥了谢霁一眼,问道:“老九,你嘴上是什么印记?”
谢霁一愣,下意识抬手抚过下唇,指腹上沾了极淡的一抹红,那是他从谢宝真唇上‘偷’来的口脂。
谢霁垂下眼,指腹揉搓,淡然地将那抹红痕‘毁尸灭迹’,道:“肚子饿,吃了些桑葚果腹。”
三月初,正是吃第一批桑葚的好时节,大街小巷常见果农挑着新鲜采摘的桑葚果贩卖,可直接吃,也可酿酒,吃多了会将嘴染成紫红色。
这是个合理的理由,谢淳风又看了他一眼,道:“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些小孩子的吃食。”
谢宝真已然听不下去了。
她自然知道谢霁唇上沾染的并非桑葚汁,而是她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小巷杏花下的那一幕浮现眼前,她羞红了脸,顾不得打招呼便踩着脚踏钻入马车,坐在里头直扇风呼气,试图散去脸上的燥热。
还好是在晚上,天黑,否则两人的反常肯定瞒不过谢淳风的眼睛。
谢宝真捂着燥热的脸降温,开始有了甜蜜的烦恼:此事,该怎么和爹娘、哥哥们说呢?他们会同意吗?
车外,谢淳风疑惑道:“今日宝儿怎的这般沉默?”
往常兄妹见面,她总是要笑着迎上来唤一声“淳风哥哥”
的。
“大概是累了罢。”
马车一沉,是谢霁上了车,嗓音依旧沙哑淡然,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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