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际打个呵欠,“你去这么早干什么啊?”
“别管,”
于桑洲搓了两把于际头发,“起来了。”
饶时开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口仿佛要去走红毯的于桑洲和于际。
“你终于出来了,”
于际看了饶时一眼,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儿,“走吧,我们在这儿等你好久了。”
“你们干吗去?”
饶时站在那里没动。
“相亲大会啊,”
于际说,“不是你叫我们去的吗?”
“你们这是去相亲大会吗,”
饶时将两人看上几眼,“换身衣服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一个伴郎一个花童呢,我们今天可没这一环。”
“我就说要穿狗,你非要穿这个!”
于际瞥了于桑洲一眼,无奈打开门,将于桑洲和饶时一起朝屋里拽,“进来,我要换衣服。”
饶时挺蒙的,出门到现在不仅早饭没吃上,还被拉进了于桑洲家。
但于桑洲肯定是吃了,他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面的味道。
饿,是真饿。
于桑洲跟有病似的,拿着衣服跑到他面前来换,饶时闭着眼懒得看,这人就凑到他边上问:“为什么是像伴郎,不像新郎吗?”
真是够了。
饶时站起来朝门口走:“给你儿子说一声,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去,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我送你能更快,”
于桑洲拉住他,艰难地用一只手穿衣服,他扯着嗓子朝卧室喊了声,“于际!
穿好没?”
于际果然还是穿现在身上这件顺眼,他手里还提了一个书包,于桑洲想帮他拿着,于际说:“给饶时哥哥拿,里面是我装的零食,他今天很忙的,肯定没时间吃饭。”
饶时接过那个书包,怪沉的。
他看着于际说:“谢谢。”
于桑洲也换好了衣服,现在看着像正常人了,就是刚刚穿衣服把头发弄乱了些,现在那头卷毛看着有些许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