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怀的那帮公子哥好友们也都在跟着吃瓜。
如果余泽怀够蛮横,够在乎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就该在这时候跟沈雪妮直接官宣。
然而他知道沈雪妮不想这么做,于是只想关起门来,在他们夫妻深夜共处的时候,在沈雪妮这里得到一声老公的称谓。
只要她绽开她的唇,短短的喊他一声,余泽怀就会满足。
沈雪妮却觉得喊这一声很为难,因为她真的没把他当老公。
刚领证结婚的时候,还未从大学毕业的她期待过余三公子因为一纸婚书的约束,以后就是她老公,可是那一次去完美国,她做他老婆的心差不多已经死了。
心里难受,身上却被男人抚弄得很舒服的沈雪妮眼泪掉了满脸。
潮湿瓷白的小脸泛起艳丽的酡红。
他说他这两年不回来,是因为公司没有做出起色,就没脸回来面对自己的老婆。
他们结婚之后,余泽怀从来没有故意冷着沈雪妮。
沈雪妮该信这样的解释吗。
“妮妮,把腿打开一点。”
觉得这个夜晚只是这样还不够的男人柔声引诱沈雪妮。
她套在白若凝脂的身上的绿丝缎睡裙被他用滚烫的手堆高到腰间。
!
沈雪妮被男人掐住细腰,按定在柔软的大床上,无处躲避。
他灼热又急促的吐息如夜里卷起的暗潮,在她耳畔此起彼伏。
沈雪妮像只矫软小动物一样,自我防卫般的蜷缩起身子,以为又是一场被他痞坏为难的暧昧酷刑。
然而这一次男人却吻得很轻很柔,长指游走在她身上的抚触也又慢又小心,如同是在疼爱一个让他不知如何对待是好的易碎宝贝。
即使狂妄放肆如余泽怀,也会有如此小心翼翼的收敛起自己所有的盛气,去认真又谨慎的怜惜一个人的时候。
那些轻柔的抚触令得沈雪妮的身子在男人滚烫的怀里融化,变成一滩软绵得不成型的雪白奶油冰激凌。
顶层套房的主卧里只有他们夫妻在,无人来打扰,余泽怀温柔有加的碰着沈雪妮,哑着喉咙,粗着喘息,柔声问她,“妮妮,舒不舒服?”
私密空间里渐渐堆叠的甜欲氛围宛若新婚燕尔般的丈夫在疼爱被自己深爱的妻子。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又再浅浅的分开,尔后再密丝合缝的合拢。
深陷柔软枕头山里的沈雪妮披散乌,从潋滟红唇边吐气如兰,细碎的娇哼着,间或被余泽怀赐予因为他们接吻中断的新鲜氧气,尔后又再被余泽怀吻上。
终于将她疼爱到只能对他乖顺的出软声嘤咛,男人吮着沈雪妮敏感的耳朵,跟她坦白一件婚后他从未告诉过她的事。
“妮妮,前两年融天没有做出起色,我一直呆在国外,是因为没脸回来见你,不是不在乎你……”
他愈炙热的喘息着,嗓音沙哑到带蛊的告诉沈雪妮,“现在我回来了,你真的看到我行不行?”
沈雪妮这才明白余泽怀所谓的让她看到他是什么意思。
这种看到,沈雪妮太能体会了。
当一个人无比的在乎一个人,默默的喜欢着他,巴巴的期待对方给出哪怕是一丝的回应,然而却又总是落空的酸涩感受,充斥了沈雪妮的整个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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