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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昭庭先看到的,是白玉刻出来的印章,朱砂印泥就附在旁边,他捡起印章一看底部,沾了些朱砂泥,轻轻在手心一按,四个略有些歪扭的字清晰可辨:
段昭庭安。
倒是……用了点心思的。
他心脏像是被攥紧了一样发麻,连着又去打开那个更大一些的盒子,入目是张木刻画,刻的当然是他。
是他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的样子,具体是哪一次那人留在这里过夜时的场景,段昭庭也不能对上。
虽然只刻了侧脸,但刻得很好,檀木纹理清晰可辨,画框细节处处理得很精细。
最难得的是,是新手,却刻得很有神韵。
任是谁看了,都会说,送礼物的人是用了很多很多心思的。
段昭庭心里的怒与火被浇得干干净净。
高进接到电话时很懵:“段总,您有什么事?”
段昭庭嗓音暗哑,情绪很重:“还来得及去查航班吗?”
高进刚想问谁的航班,话都到了嗓子眼,又被他咽下去了。
老板和苏先生吵架了,不是说好,一起回国的?
“段总,欧盟对私人航班信息管控相当严格,有多长时间可以呢?”
“他明天就走。”
就算知道护照和手机号码,也不能办到。
高进小心翼翼地说:“应该是查不到的,要不……您直接问问苏先生,他没必要对您隐瞒这些。”
他是没有隐瞒,走之前还特意告诉他,自己买了周一的票,就是对准了之前说好带他回国的事情。
“算了,不用查了。”
是苏时年说要分手的,他这样像什么样子。
屏幕那头的老板似乎陷入长久的沉默,高进不知道该不该挂电话,灵机一动:
“苏先生回国,肯定要去看大学导师的,段总你忘了,苏先生读大学时据说和导师某个导师关系很好,您和他母校有合作,见一面很容易。”
段昭庭有他自己的骄傲,是苏时年不要他,他不想这样蓄意贴上去:“我和他分手了。”
这次换高进沉默了。
他的好日子呢,都去哪里了?
怎么就分手了,他以为最多只是吵架呢。
“是因为您突然去了瑞士?”
高进想不通分手的理由,而且他很轻易地判断出,苏先生提的分手。
“您过生日的大清早突然走人,还一走六天,苏先生可能是不满这个,不好意思说出来。”
段昭庭清晰地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如果是那样的话,苏时年不会是昨晚的表现,他明明就是早就想好了怎么提分手。
“他给了我生日礼物。”
“礼物的原材料有些贵,他多半坐了廉航,你去联系他,要是他愿意理你,你就给他重新买张头等舱的机票。”
高进心里七上八下,他也搞不懂听起来互相挺喜欢的,怎么就一定要分手了。
“好,我知道了,段总。”
苏时年不是故意不接高进的电话,他昨晚辗转难眠,凌晨才睡,干脆关了手机,一直静音,迷迷糊糊睡到中午起来,又收拾起房间和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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