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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是滚烫的,仆人端上来不过片刻,除非王爷是铁喉咙,不然肯定是烫伤了。
长孙玄缓缓放下了茶杯,默默解开了自己的穴。
“你身后是谁?”
“是我。”
杜央身后响起一道清亮的男声。
随即从杜央身后转出一抹白衣身影,年轻男子眉目清俊,眼神清亮,眉宇间自有一份傲气,教人不敢高攀,却又不免心生好感。
长孙玄差点捏碎手中茶杯,眯眼道:“你还敢回来?!”
杜央拉住男子的衣袖,将人护在身后,努力维护道:“王爷,南宫未他并非有意不告而别,他是去悬壶济世了。”
南宫未冲杜央眨眨眼,从自己袖中掏出一瓶药来,隔空扔给了长孙玄。
“一收到王爷的信,我就回来了。
可别说我没惦记你,这是我费了千辛万苦的劲从长白山摘的药材炼制的药。”
长孙玄哼了一声,将药置于桌上,转而恨铁不成钢地骂杜央,“你昨儿个一夜未归,是不是去接南宫未了?”
杜央有些尴尬,点了点头。
以前在军中就是如此,杜央整日就跟在南宫未屁股后面转。
军中甚至流传一句话,“要找神医,先寻杜央。”
因为杜央身量极高,往人群中一站,他就是一标杆,显眼得紧。
士兵也习惯了先找他,然后再往他旁边看,就能寻到南宫未。
杜央粘南宫未,也是有渊源的,曾几何时,南宫未救过杜央一命。
每当有人调侃杜央是个跟屁虫,杜央便撸起袖子,露出碗大结实的拳头,道:“你懂什么,南宫神医是我的救命恩人!”
杜央就像一条大型忠犬,对南宫未忠心耿耿,比对长孙玄还要死心塌得多。
此时,南宫未又从袖子里摸索出一包糖来,递给杜央,“这是我从当地带来的糖。”
杜央接过糖,不好意思地笑笑。
长孙玄简直没眼看。
南宫未敛了笑意,坐到长孙玄对面,理了理衣摆,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手,拿过来。”
“信里写得那么急,害我一路快马加鞭赶来,皮都给我磨破了。”
南宫未把完脉收回手,幽幽道:“我还以为你是一息尚存了。”
长孙玄想起方正清,舔了舔自己终于回过味来的舌头,舌尖果然被烫得红肿刺痛了。
他皱了皱眉,烦躁地敲了敲桌面,道:“比死了还难受。”
南宫未来了兴趣,“哦?是不是终于遇见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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