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推门而入,似乎手中端了食物,甜腻的味道飘到方正清鼻中。
“是你?”
方正清抬头见长孙玄含着笑意望着自己,他放下手中的书。
“怎么还没睡?”
长孙玄将燕窝粥放到他手边。
方正清握着勺搅动了几下,觉得奇怪,“丞相府应该没有品质这么好的燕窝吧?”
难道长孙玄是从淮南王府一路端着过来的?可这碗分明是丞相府的。
“若本王说,你那厨房帮工的厨娘是本王安插在丞相府的细作,你会怎么想?”
方正清舀了一口含在嘴里,香气四溢的燕窝顺着他的嗓子滑下去,他呼出一口气,“你千辛万苦培养一个细作,就为了给我做一碗燕窝,那我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
长孙玄将手搭在他的椅子背上,俯身舔了一口他甜甜的唇,道:“真甜。”
方正清显然是浣洗过了,濡湿的发披散着,身上穿着松垮的内衬,敞开的领子处裸露一片青紫交纵的肌肤,锁骨浸透了水,咬一口似乎能出汁水。
长孙玄用指腹摩挲过方正清的鬓角,手指停在他眼角的泪痣处。
“都说长泪痣的人喜欢哭,怎么偏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处处逞强。”
长孙玄扫了眼桌上铺散着的奏折,道:“今日本王不来,你准备熬到天明?”
明明不是当皇帝的命,却要操皇上的心。
方正清漆黑的眸闪过尴尬,“我睡不着……”
长孙玄忽而意识到什么,声音喑哑,“是不是没抹药?”
昨日,方正清被他折腾得快散架了,腰肢倒还好,长孙玄早上给他灌了内力,只是腿间的隐秘之处还在隐隐作痛。
“抹了。”
方正清赶紧承认,免得到时候又被长孙玄以他没抹药的名义检查一番……
“真的?”
长孙玄似是不信,由上至下看他,似乎下一瞬就要撕开他的衣服查看。
方正清受不住他的眼神,道:“对了,今日皇上问了我,有没有心仪之人。”
也为难小皇帝那么小的年纪就要为他保媒拉纤,他的眼神单纯得很,问他有没有看上哪家大臣之女。
“你怎么说?”
听出他话中的在意,方正清但笑不语,调笑道:“我总不能说我有家室了吧?”
长孙玄嗤道:“难道本王还比不得那些歪瓜裂枣?”
京城众千金被形容成了歪瓜裂枣,方正清颇有些哭笑不得。
方正清从奏折中抽出一张纸张,递给长孙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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