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长孙期霸道地握住,不容抗拒。
“回宫。”
于归挣扎道:“可我已经告假了。”
“阿归。”
长孙期唤他的名字,偏头看他,眸中有于归难以理解的深意,“朕只问你,跟不跟朕走?”
长孙期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于归的身影,于归的心震颤不已,心中莫名的悸动令他心跳加速,再不能直视长孙期。
直觉告诉于归,他若是跨出这一步,就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不能回到原位。
长孙期握了握于归的手,柔声道:“阿归,跟朕回去吧……”
“期儿。”
方正清和长孙玄从院落转角处出来。
二十年了过去,岁月似乎没在他二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方正清依旧是当年那个眉目俊朗的温润丞相;长孙玄气势更甚,只有在看身旁人时偶尔露出温柔的神情。
“父皇,父亲。”
方正清冲长孙期点点头,视线落在他二人交握的手上。
于归像是被烫到般,将手缩回去了,咬着下唇不敢直视方正清。
长孙期态度坦然,直言:“父亲,我想带阿归回宫去。”
方正清没反对也没同意,只是道:“随我们去趟书房。”
院落里仅剩了于归一人,他心底焦躁,满心都是刚才方正清淡然的语气。
他们会不会也觉得他和长孙期的关系很奇怪?
方正清和太上皇是于归的救命恩人,于归打心眼里感激他二人,可他却不知好歹……耽误了长孙期的终身大事。
于归想得入了神,愧疚之下攥紧了拳头,指尖扎进掌心,刺痛之际,一丝殷红的血流了下来。
或许……当初方正清就应该任由他自生自灭。
出乎于归意料的是,方正清当真允许长孙期领他回宫了。
只是长孙期的表情并不那么好看,看上去颇有些讳莫如深。
回到皇宫后,长孙期并不像往常那般粘着于归了,与此相反,他每日勤于政务,于归已整整半旬没再见到长孙期的面了。
看不见长孙期的日子里,他只在深夜途经御书房时,能看见里面烛火通明。
听宫里人说,长孙期常常一熬就是一整晚。
于归一颗心七上八下,总担忧长孙期再这样勤勉下去,身体会出问题。
可转念一想,长孙期躲着他,无非是不想见他罢了,如今他再巴巴的贴上去,不过是自找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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