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悯说:“柳氏从无名布商做成收拢南北行会的第一商行,当真厉害。”
“江南路是柳氏发家之地,也是柳氏商行的大本营。
其大当家柳飞雁虽是个女人,然初出茅庐时就眼光独到、行事果敢,做到今天这一步不甚奇怪。”
张厌深喝了口茶,“只是柳家人丁稀少,依附者众多,却未必个个忠心。”
裴明悯:“商人本性逐利,不可轻信。”
闲谈间,一名白衣金冠的少年走过来,拱手先叫了声“先生”
,再与另外两名少年打招呼。
贺今行拉开空着的条凳,让对方坐下。
他发现这人真的酷爱白衣,除了书院的襕衫武服,就没见过对方穿其他颜色的衣服。
不论长袍短打,都是一身雪。
“从心怕是天将明就来了吧?”
裴明悯倒了杯茶给浑身冒着热气的少年人。
柳从心一饮而尽,轻轻呼出一口气,才微微点头,“新粮出时,就是存粮青黄不接的时候,到处都催得紧。
人手不够,书院正好放假,我便来押一趟。”
“你们别急,快要装完了。”
他又自己倒杯茶喝尽了,然后高声叫茶铺的掌柜过来,让对方给脚夫们准备解暑的茶水。
说罢撑着头闭上眼休憩。
柳氏商行的生意遍及大宣,凡是商队经行处,无不知柳氏之名。
因其纵横江南路,与当地官府关系密切,民间便称“江南柳”
;又因其名下布帛等产业上供皇室,也有人戏称一句“皇商柳”
。
这个“柳”
是柳飞雁的柳,也是柳从心的柳。
柳家三口人,男丁仅柳从心一个。
商贾做到极致仍是商贾。
要实现阶层的飞跃,唯有读书入仕一条路。
虽然亲娘并不让他一心只读圣贤书,如何养他姐姐的,便如何养他。
但这给了柳从心更大的压力,他不仅要维持家业不堕,还要再向上更进一步。
除了拼命,别无他法。
贺今行听着柳从心绵长的呼吸,知道对方就这么坐着睡着了,心下不免叹息。
人活在世上,没有谁容易。
求饱暖,求声名,求权力,各种各样的欲望或来自本身或来自他人推挟,终归无穷无尽,不到死不能休。
有人从背后经过,扯了扯他的衣摆。
力气很小,不带丁点儿恶意。
他回头看去,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望着他,眨巴眨巴眼,叫了声“哥哥”
。
再往上,一张干巴巴的老脸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
“还没问过老伯贵姓?”
贺今行随老人一家到角落的桌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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