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莫急,还有世兄的庚帖,你也一并拿回去吧。”
王臻华朝秋枣吩咐道,“秋枣,你去书房把八珍格左数第三、上数第二的格子里的木匣给我取来。”
“好的,官人。”
秋枣利落一福,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别忘了纸笔,我大侄子还得出一份文书呢!”
陈母远远地朝秋枣喊了一声,秋枣也不知是听没听见,身子一个停顿都不打,就消失在长廊拐角。
当着晚辈被下人落面子,陈母脸色不太好看。
碍于事儿才办了一半,陈母不好立刻翻脸,只好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你家当主子的也太和气了,一个使女派头比主子都大,很该再教一教规矩!”
王臻华宽容一笑,没有回嘴。
与陈母正相反,王臻华反倒觉得,王家使女的业务素质非常高,等此间事了,很该发一回奖金,犒劳一下这个聪明又识眼色的使女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木匣是红木的,上面有重瓣莲花和丛丛水草的浮雕,前面落了个小铜锁。
王臻华从贴身的荷包里取出一枚小铜钥匙,开了锁,铜锁应声而开。
王臻华取下铜锁,左手扶在木匣盖上,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警觉抬头,环顾四周。
旁边伸长了脖子看着的陈家母子一个低头喝茶,一个转身吃点心,仿佛避嫌得很。
王臻华只从原主记忆知道,其父王昱临终前留给原主不少东西。
王昱对这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有够信任,王家的租铺地契、每人的生辰八字,乃至所有下人的身契等等都由原主保存。
王昱对婧娘疼爱有加,当初选了陈家,一来是陈家知根知底,二来是他早年对其有恩,只要王昱在官场一日不倒,陈家就一日比王家低一头。
这样低嫁过去,陈家必然要一辈子捧着婧娘。
没想到王昱在世时,陈家谦恭和蔼;现在王昱不在了,陈家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
这只木匣保存着跟陈家有关的所有东西,王臻华把木匣掉了个头,面朝向自己,随后揭开盖子。
最上面搁着陈东齐的庚帖,与婧娘的庚帖式样相同。
“陈小官人的庚帖在此,还请贵府收好。”
王臻华随手递给秋枣。
陈母草草收起庚帖,没注意到王臻华的称呼变得生疏。
陈母两只眼珠子都直勾勾盯着木匣,好把她想象中的陈家房契地契、书局契书、银票金银都勾出来。
让陈家母子意外的是,王臻华还真的又取出几张边缘发黄的契纸。
王臻华像是很意外,小心展开泛黄的契纸,浏览了一遍,就迟疑地看向陈家母子。
陈母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猜测,一个比一个让人心花怒放,她眼冒精光,“大侄子,难道这些契纸跟我家有关系?”
“唉,我却是希望这东西跟贵府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臻华为难地点了点头。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陈母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义正言辞道,“婶子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一口唾沫一个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年纪虽小,但也不能胡乱赖账!”
“既然你坚持……”
王臻华一脸受教,指了指契纸,“这是天元二年至庆和三年贵府向家父所借银两的借据,我刚才算了一下,共计三千六百两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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