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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词一咬牙,手搭上门把手一扭,与此同时球杆也随时扬起。
门外是男人高大的身影。
看清楚对方的瞬间,岑词双腿一软就坐地上,球杆也咣当落地。
秦勋惊讶。
赶忙进门,将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一放,搀扶她起来。
岑词浑身没劲,几乎是靠在他身上,什么都没说,只是颤着手指往屋子里一指。
秦勋马上明白了,眉心微微一蹙,示意她别动,自己则拾起球杆,放轻脚步进了客厅。
岑词靠在柜子旁,许是有认识的人在,她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似的,紧张、害怕甚至惶恐全都一股脑地涌上来了。
想到这儿她微微一怔。
一直被她怀疑的男人怎么就成了她信任的人了?
秦勋在挨个房间查看,她听见他开房门的声音,如果换做平常,她绝不会让头一次登门的男人进她卧室。
没一会儿,秦勋来了玄关,说,“没人。”
没人?
她靠在那,双手撑着柜子边缘,“怎么可能?我刚才看见个人影闪过去了。”
秦勋将球杆搁置一边,上前笑说,“我都看了个遍,房间里确实没人,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也许。
但不管怎么样,哪怕真是有人,家里多了个秦勋还是安全了许多,看他人高马大的,真要是打起来也未必会输。
“你怎么了?”
秦勋笑看着她。
岑词略有尴尬,“没、没事。”
腿软了啊,真是丢脸。
秦勋似乎看出来了,忍住笑,手一伸,“要么扶着我,要么我抱你,你选吧。”
岑词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步步挪回客厅的沙发上。
房里一切如常。
看来真是她眼花了不假。
“谢谢你啊。”
岑词道了谢,然后想起了关键的,“你怎么来了?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址?”
突然就主动登门的男人,挺奇怪。
秦勋好心作答,“医院给我打了电话,说你一直没去换药,我担心你出事所以过来看看。”
话毕转身去了玄关,再回来时手里拎着袋子。
往茶几上一放,里面除了有吃的,还要消毒和消炎的药品。
这解释岑词反倒听得一头雾水。
秦勋进洗手间洗了手出来,说,“手机关了吧,当时是我送你去医院的,紧急联系人留的是我的手机号,医院联系不上你就直接联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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