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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岑词叫出去吃饭的人,羊小桃特别好奇,又神秘兮兮的的自圆其说:我觉得是秦先生。
汤图不用脑袋想也是秦勋,这阵子这俩人见面吃饭的频率挺勤。
“餐厅怎么样?哪天也请我去尝尝。”
岑词不紧不慢来了句,“行啊,你把裴陆追到手再说,别老是原地踏步。”
一句话给汤图说得没脾气了。
羊小桃敲门进来,提醒岑词,客户还有十分钟就到,又问,茶、果汁、咖啡和矿泉水,准备哪一种。
岑词说,茶和果汁都行,别让客户看见清水。
羊小桃走了之后,汤图问,“怎么个意思?”
“顶闵薇薇空缺名额进来的客户,怕水,喝水只敢喝带颜色的。”
汤图轻啧了两声,似乎没见到其人,就能闻得到酸气味。
“哎。”
她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岑词,“周军真拒绝你见闵薇薇了?”
岑词轻笑,“是,他现在巴不得我离闵薇薇远远的,我想如果他当初知道闵薇薇会出这档子事儿,可能打从开始就不会让闵薇薇接触精神分析师。”
所以能肯定,闵薇薇这次出事应该是周军始料未及的,那么,他究竟知道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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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岑词没去诊所,想着好好睡上一觉却也没能如愿。
这阵子她的睡眠总是不好,睡着了也总是做梦。
一会儿是湛小野,一会儿又是闵薇薇,要么就是湛昌,冷冷地盯着她说,岑医生,你太爱管闲事了……
但梦里总有秦勋,或是跟她说话,或是跟她慢慢地走在樱花大道上。
天亮前岑词又梦见一人。
跟秦勋站在一起,一个男人。
他们两人像是站在云雾之中,周围氤氲,像是在交谈,很远,很模糊,她只能瞧见他们的侧影。
隐隐的有风铃声,叮叮当当的,幽远回荡,被清风吹了过来。
一并入耳的还有道低沉的嗓音:我不赞同你这么做……
是秦勋的声音?
岑词睁眼的时候,天际只吐出隐隐的一丝亮,这样的季节,每次天亮前都暮气沉沉。
汤图打来电话的时候,岑词刚在泡澡水里滴上纾缓精油,这段时间每天这么下来,有时候就觉着身体不像是自己的。
汤图在电话里还是磨叽那点事儿,问岑词,你说我约裴陆吃饭的话,他能答应吗?问完又自言自语道,他还说要来诊所呢,这人说话也不算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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