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初夏,气温也没燥热到过分的程度,偶尔会有风吹过,就能留了一路的花香。
老巷子的路不算窄,至少能容得下路一侧的老树。
都是上了年头的琼花树,随便单拎一棵出来,那粗壮的树干就能赶上瘦西湖边十株放一起的粗了。
碗大的花雪白,过滤了阳光。
光缝间,阳光偏移了男人的身影。
他沿着老巷的琼花前行,身影高大颀长,偶尔会有花瓣落他宽肩上,跟他身上的白衬衫融为一体。
终于,他看见了那间花店。
远远的,老屋檐下的五彩缤纷,看在眼里,就是说不上来的舒服。
花店门前也有一棵琼花树,看年头比这整条巷子上的琼花树都老。
粗壮的枝叶和大花蕊恰到好处地落下斑驳,花店最上方悬挂着的老木牌匾就有一半掩在这大片光斑里。
男人站在花店门口。
抬眼一看,英俊的眉眼就露出淡淡笑意。
店名叫:回路花涧
挺奇怪的花店名。
但细细一琢磨的话,就别有一番意思了。
花店的玻璃门是敞着的,店里放着音乐,爵士风,就跟这午后的气息一样慵懒。
店门口的花丛间卧着一只白猫,见有人来了,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皮,然后起了身,抻了个懒腰后,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洗脸。
门梁上悬着风铃,不大,细长。
男人的目光落在那串风铃上。
黄铜的,做工精致,下面的刮片是老木片了,所以有敲动黄铜的力量。
这样一来,风铃声一旦响了,那就会是悠悠绵长。
他的目光有明显波动,就像是轻风吹过湖面,圈了层层涟漪。
……
花店老板听见风铃声的时候,恰巧是从后面抱了一大束鲜花出来。
是有人来了。
而且还是有人碰了风铃。
风铃声响是被人碰的还是风吹的,从响声能分辨出来。
她走了出来。
一瞧,果然是店里来人了。
一个男人。
穿得周正又清爽。
白衬衫、牛仔裤,那双腿真是老长。
他就洇在午后的阳光里,侓魁伟岸的,拓肩窄腰,十足的衣服架子。
只是看不见他的容貌,他背对着她而站,在抬手摆弄风铃。
万丈的光线穿过他高抬的手掌,衬得他手形十分漂亮,指骨干净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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