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睡好,又着了凉,身子一定受不了!”
说着,用手指在俺的眼睛边轻轻地划着。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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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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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三伏天被人扔在打铁的火炉边,身上好似有千万个蚂蚁在爬来爬去。
突然感到有弟弟凉凉的手抚上了俺的眼角,小小的凉意在火山熔岩似高温的皮肤上被无限的扩大。
俺一把就抓住了弟弟的手,帖在脸上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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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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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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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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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一脸窘迫,不知是不是该将手抽回来。
不行!
不要毡子!
谁大热天的给俺包毡子!
俺一个踢腿,把围在身上的毛毡子踢出老远。
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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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也不要!
俺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用力地撕开了身上的厚重棉衣,从外褂,到中衣。
直到皮肤直接接触到了冬日里寒冽的空气,才满足地罢手,一只手还不忘将弟弟的手紧贴在脸颊上。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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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