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看向街道:“我从进城后,好像一个乞丐都没有见到,你们永州这么富有嘛?”
掌柜说:“哪里是没有乞丐,最近几年被你们逃荒到永州的灾民闹的,官府见着身上脏兮兮的人就往城外赶,原来的乞丐不是被赶出去,就是躲在哪里猫着,夜里趁着宵禁出来偷东西吃。”
说着,掌柜又是一声叹息:“别觉得我们永州官府不近人情,不止你们宿州的人逃荒往永州来,北部干旱的州县,大部分人也都往我们永州来。
永州再如何富饶,也养不起几个州的人不是?这些人讨要不到吃的,在城里烧杀抢掠,去年夏天,甚至还有人组织起灾民抢劫官府粮仓!
官府得先保障当地人的身家性命不是?没办法才给灾民赶去城外。”
江黎问:“灾民就没人管了吗?”
掌柜说:“咋管?国家打仗,粮食不得先紧着当兵的吃?我们永州每年的税收和粮食要上缴国库的啊,拿啥救几个州的灾民?”
掌柜说的在理,州城收上来的税和粮食要上缴国库,而国库则要先以边疆战事为主。
哪怕没有战乱,遇到这种几大洲的灾荒,想赈灾,也不是件容易事。
江黎又问:“宿州碧窑县来逃荒的人也在城外咯?”
掌柜说:“宿州我知道,碧窑县没听过,不过妹子想找碧窑县的人,去城外准不会错,所有的灾民都在城外。”
江黎想着下午自己没什么事情,便打算一路往城外逛。
“我去找找看,大嫂你忙。”
掌柜叫住了江黎:“妹子你打算走过去?”
“嗯?”
“走过去太远,一来一回天得大黑,我们这条街的路口就有马车,坐车去吧。”
另一边,陈朔之吃了饭带着两个孙女去州府衙门口等着。
他又找了几个人打听,得到了结果都一样。
州府衙门只有一个姓陈的通判,且两年前已经成了亲,名为陈慕远。
想要托人进去通传一声,可是没人相信他是陈慕远的父亲,一致的认为他想要赖上陈慕远,用鄙夷不屑的眼光看他,笃定说陈慕远家乡早已没有亲人。
陈朔之站的累了,和两个孙女坐在州府衙门对面的路边等,爷孙三人眼睛直直盯着门口,生怕错过了陈慕远。
下午申时初,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州府衙门附近的树下,车夫没有下来,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陈淑瑜指着那辆马车天真的问陈朔之:“阿公,我们见到爹爹,可不可以也坐那样的大马车?”
陈朔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打听来的消息,无一不是指向陈慕远抛妻弃女,另娶高门妇。
如果是真的,先不说陈慕远对不对得起妻女,他已经触犯大启律法了。
未曾和离休弃,怎可再娶?
郡守的千金,更不可能给人做妾,何况陈慕远一介布衣出身,何德何能?
答案只有一个,陈慕远娶的是妻,而非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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