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这一刀下去,不亚于把黑夜割了道小口子,淌出微微发亮的象牙白来。
陆雪衾是用刀的行家里手,谁知道这杀人手段用到床上,更有一番别样的厉害。
刀锋押着他的股缝而行,斜拉到会阴时又圆滑地一旋,巴掌大的一块布料应声瓦解,丝毫不伤及皮肤。
冷冰冰的、若即若离的搔刮。
刀上腾腾的杀气还未消散,梅洲君甚至怀疑那上头还沾着新鲜的喉头血,说不出是恶心还是悚然,两只被缚的手别无选择地抓住了衬衫下摆,腕骨像硬玉那样鲜明地突出着。
他别过头,喉结骤然滚动了一下:“这种东西你也敢......恶不恶心......啊!”
陆雪衾的拇指已经顺势滑进裂口里,摩挲起了里头缎面般滑腻的皮肤。
“恶心?”
陆雪衾冷冷道,“那你怎么硬了?”
梅大少猛一哆嗦,一股令人羞耻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他生平第一次把两条腿并得像是羞怯的女学生,但这丝毫无补于事。
陆雪衾的另一只手已经包抄到了他胯间,裹住了半软不硬的性器,才隔着西装粗暴地揉了几下,他已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紧夹着这只手掌,浑身都在发抖。
“你硬得都快流水了。”
陆雪衾缓缓道,握住了他的性器,用布料套弄起来,果然有濡湿的水声咕叽咕叽作响。
梅洲君娇生惯养的,平时也有点保养身子骨的意识,不像寻常纨绔那么纵欲,这么一来,这个年纪活鲜鲜的情欲全攒到了前头那杆东西上,仿佛拿热蜡勉强封住了,手一摸上去,浑身都恨不能如蜡油般化个干净。
陆雪衾过去从来不搭理他前头,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他自己稀里糊涂的,被搓揉得又爽快又痛楚,也不知道怎么在这煞神的手里还能越翘越高,脸上臊得厉害,睫毛乱颤,里头过分丰沛的春意都能渗出来了,喉结更是白鸽尖喙一般抖动,把沙发上的锦罩都啄得皱了一小团。
但姓陆的身上那股子煞气,倒不知不觉消散了不少。
梅洲君的腰一阵阵打着摆子,果然如他所说的,马眼里直滴水,把西装裤都濡湿了一片,麝香味几乎从骨头缝里往外钻。
“原来你快活起来是这个样子。”
陆雪衾道。
他似乎有些翻旧帐的意思,梅洲君从前同他虚与委蛇,只是实在难受得像吞了刀子,连装也装不出个快活样,这时候一看,立马就露了馅。
梅洲君抖了一阵,忽然笑了一声:“对,快活,你倒是有心上进,这手艺不给糟老头子做姨太太可惜了......啊!”
两根带茧的手指,裹了点半湿不干的粉膏,猛地捣进了他的后头!
梅洲君骤然受痛,尾椎骨都差点被劈开了,不由闷哼一声,整个人蜷成了一团,夹着那两根指头直哆嗦。
刚刚那几下好歹有些姨太太的温柔小意了,这一来又是原形毕露,简直是孔武莽夫。
“嘶……你用的什么东西!”
一个小铁盒被抛到了他眼前,梅洲君湿着眼睛一看,居然是百花露的香粉盒,难怪越擦越干,后头燥得都快起火了。
陆雪衾拿手指给他搅了搅,已是仁至义尽,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很快就抵了过来,试探着往里一顶。
梅洲君肠子都绞成了一团,拼命抵住了,被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骂道:“你疯了?你搽的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你还不如……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
陆雪衾扼着他的脖子,充满压制意味地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碰,含住了,梅洲君只觉自己被挟在了冷冰冰的铡刀间,在他口中命悬一线,连嘴唇都开始作痛了。
“你又不快活了?”
这个杀才!
梅洲君闭了闭眼,终于把他话锋里的刺收了收,道:“你把我手松开,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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