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这是好事,只要你好好对安宜,我会祝福你们,即便你觉得我品行低劣,我也不会去做什么,我也有很多事要忙,顾不上你们的。”
泉冶抖了抖烟灰,靠在车窗上看着庄杨。
“况且你找我当线人之前并不知道安宜就是我弟弟,你不用心存负罪感,真正有罪恶感的人应该是我,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很卑劣,贪图享乐的影响你的判断,但你放心,我当你的线人和我弟弟无关,你不需要对你的职业有任何怀疑,都是我的问题,我想利用你去完成我要的结果。”
“我其实也一直很担心,是不是因为我夹在中间的缘故才导致你们一直没能走到一起,也会偶尔自责怨念,怨念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哥哥,但好在……现在这些顾虑都没有了,我还是挺高兴的,有你在就不用我一直操心安宜的事了,有你在他身边,我也放心很多。”
“从今天开始,除了工作上的接触之外,我会在你们两人面前消失,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看,这样可以吗?”
泉冶一口气说完,整个人轻松不少,但压在心底的石头并未彻底落下,那玩意悬停许久,早就没了那种知晓结局的痛快,反而多了些沉痛。
要说受伤么,是有一点,更多的是不甘心。
但输给自己弟弟也没什么。
刀子插的太深,拔出去总要带点血肉。
可是时间会淡化这一切,就像是等自己离开的时候,不会有人再记起泉冶是谁一样,就像是永远不会有人在意泉冶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一样。
香烟燃尽,灼热指尖,泉冶后知后觉的熄灭香烟,捏紧自己燃痛的手指,他抬头看向车窗外的挂满落雪的枯叶。
你看,枯叶总是要从树枝掉落,洒下地面,四季更替,这是没有人能改变的事实。
今天说再见和明天说再见又有什么区别,不是我的,再努力,也终归只能是这个结局。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免得总是让我误会,心存希望。
一支香烟燃尽,泉冶走过去摘下了那片碍眼枯叶,顺带扔在了垃圾桶里。
他本想叫个车回家,庄杨却意外的拉住他。
泉冶看着自己手腕上有些温热的手掌,他不想让自己被对方看轻,只得玩笑的看着庄杨道:“怎么,庄警官被我的大公无私感动了?”
庄杨看着他一言不发。
泉冶眯起眼睛笑着打趣道:“……该不会想最后再来一次?”
他伸展手臂佯装思考:“倒也不是不行,算起来我们的确很久没有做过了,就是我今天喝了太多酒,兴致不高。”
庄杨看似平静的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先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他歪着头,刚好露出了肩膀上的那块疤。
这块疤泉冶记着,是那会刚刚和庄杨建立线人关系不久,自己作死咬上去的。
庄杨还指桑骂槐的说是狗咬的。
泉冶没忍住,轻轻的摸了上去,自己当时咬的并不深,没想到庄杨的皮肤这么差劲,居然会留疤。
“是我咬的?”
庄杨余光看向泉冶的指尖:“狗咬的。”
泉冶低下头深吸了口气。
妈的,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就这样放手真舍不得啊。
作者有话说:
庄杨:你来真的?
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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