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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原语气渐渐古怪:“北山的,那就是师兄师弟的大作了。”
岁安莫名其妙:“怎么了?”
谢原盯住她,隐含揶揄:“夫妻闺房,床头枕边,怎么没见你随手拿起我的文章读一读?我的文章不如这个?你读过?”
岁安:???
半晌,她仰头憋笑,“这也能比?”
“这不是在比。”
谢原一本正经:“这是你对丈夫,最基本的爱意。”
第39章
听到谢原道出“爱意”
二字时,岁安微微愣住。
要这么说,她在北山的房里藏得更多,他之前见到怎么不提?
谢原并非痴缠风月情爱的人,忽然说出这话,实在有些反常。
她疑惑的拧眉,低声呢喃:“你说什么胡话呢……”
谢原把人箍在怀里,含笑端详:“怎么就是胡话了。
喜欢一个人,无非是想着念着,追着盼着,一张手帕,一句诗词,但凡和对方有关的东西,都会小心翼翼品味、珍藏。”
谢原的指尖细细描过岁安的脸,眼神渐深:“可是岁岁没有。
是因为没有那么喜欢我吗?”
岁安眸光一动,眉间慢慢松开。
他方才也喝了酒,带了微弱的酒气,也不知是不是仗着酒劲在说这话。
片刻后,岁安神情一软,笑了起来:“你这话好没道理。”
谢原:“哪里没道理?”
岁安眸光清净无杂,慢条斯理道:“男女相爱,便生相思,然相思多因分离起,你就在我身边,在我面前,我只管欢喜,何须思你盼你?我伸手就能碰到你,展臂就能抱到你,难道不比一张手帕,一句诗词更实在、更有温度吗?”
谢原沉笑一声,好整以暇的评价:“狡辩。”
岁安又是一愣:“你……是不是喝多了?”
谢原眼神一凝,意外的清醒冷静下来。
其实,何须祖父提示。
即便才成婚几日,他依旧可以从细碎的相处里窥见端倪。
新婚的事,她起先感到委屈,可在察觉北山动作后,她竟反过来安抚他。
回门时,她发现了霍岭的存在,猜到当日绑架一事有蹊跷,第一反应是愧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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