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范歆是何等聪明的人,根本不需要等她回答就明白了。
她咬紧牙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是啊,看来你没什么大事,皇后娘娘不愧是洪福齐天,那我现在也该回去了,大概还能赶得上。”
范歆说着就拿起旁边的高跟鞋套在脚上,顾倾容知道她一定是生气了,只有她心情不爽的时候才会叫自己皇后娘娘。
“阿歆,你脚都磨破了怎么走?”
顾倾容语气很平静,这更让范歆火大。
“放心,我爬也会爬回去,不然多遗憾啊是不是?”
范歆踩着高跟鞋就要站起来,刚迈出一步就感到脚脖子上针刺一般的疼痛,一时间有些站立不稳。
顾倾容顾不得一只手上还插着点滴,伸手就去扶她,针头被带出了手背,垂在床边,药液还一滴滴往下流。
“喂,你小心点啊。”
范歆被她拉到了床上,高级病房的病床是特意加宽过的,丝毫没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她抽出纸巾,捡起那只手,把溢出的血液擦干净,然后按住了针孔,防止鼓胀。
“没事,反正快输完了,阿歆,刚刚是我不好。
你看,你脚痛我手痛,是不是很公平?”
顾倾容向旁边移了一点,给范歆腾出地方。
范歆很无语的看着这个笑面虎,很想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盖个锅贴。
顾倾容就是有这种能力,在公事上也是,上一秒刚把人家讹诈的七窍生烟,下一秒就挂上温柔的笑容,让别人被卖了还要帮着她数钱。
范歆冷哼一声,明确的告诉她这回别想把那套对付别人的办法用到自己身上,她不吃这一套。
可是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就转移了,一个空旷的病房,一张不算特别宽敞的病床,上面躺着两个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她有些尴尬又有些懊恼,她怎么会跟最亲近的人发生那种事。
虽然顾倾容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但是不代表她也能坦然自若。
这种同床共枕的事情在她喝醉酒后已经发生过好多次了,但是这回却怎么躺怎么别扭。
“今天很晚了,你在我这睡吧,先换衣服。”
顾倾容撑起身子关掉了房间的大灯,扭亮了床头灯。
她摸到床下的包,抽出一套睡衣。
“帮我拉一下拉链,我够不着。”
当作什么没发生过好了,反正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顾倾容找到她腰侧精致细小的拉扣,一手按着旁边的布料,一手拉下了拉链。
她这件裙子不能穿文胸,拉链一直被拉到臀部,胸前挺翘的双峰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
范歆站起来把裙子脱掉,光滑的酮体暴露在淡黄的灯光中,身上只有一件低腰的黑色蕾丝小内裤。
顾倾容偏过头,那一晚范歆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她可没有喝醉,一点一滴都异常清晰。
“衣服似乎小了点。”
等到范歆重新坐到床上时,顾倾容点评似的说道。
范歆眼一瞪,说话恶声恶气:“你是在说我胖吗?”
范歆不算那种瘦的小胳膊小腿活像是从非洲逃难的人,她每一个部分都很得体完美,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她曾经说过自己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瘦成板砖身材的女人,两条腿好像两根竹筷子插在两团肉丸子上。
“夸你丰满。”
顾倾容扫了一眼她胸前被撑的鼓鼓的布料,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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