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脑中最后一刻残留的影像是沈梦颜带着精心勾勒笑容的脸庞,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熟悉的场景。
她晃了晃晕晕沉沉的头部,脑中还有着醉酒后的刺痛。
这里是沈梦颜的家,她只需要看一眼就认出了这样熟悉的布景,久违的意识一点点的回笼,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背靠着床坐在地上,手腕被紧紧铐在床脚上,她还穿着宴会上那件宝蓝色的晚礼服,华美的裙摆铺在地上,盖住了她那双镶钻细跟凉鞋。
苏晚卿的视线一寸一寸的移动,双手被紧紧铐在身后,不知道什么被什么东西绑住,却能感觉到冰凉的金属和皮肤摩擦的轻微刺痛。
赤裸的双腿直接接触冰冷的地面,传来一阵阵神经的隐痛。
不管她现在是如何狼狈的样子,她总能在第一时间冷静下来思考,她的酒量绝对不可能这么差,只是喝了几杯就醉的这样不省人事,连被这样绑在这里都没有意识。
脑中自动回忆起沈梦颜给她递水的模样,从未有过的惊艳妆容营造出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她,带着特属于她的妩媚和挑逗,瞬间抓住了场上所有人的目光。
只不过短短几个月,她却好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再也没有以前的温柔气息,浑身都布满了尖锐的刺,她这朵黑色的曼陀罗已经完全的绽放。
沉重的头轻轻靠在床垫上,苏晚卿闭上眼微微的勾了勾唇,她这又是想干什么呢,先是迷晕再把自己禁锢在这里,然后呢,她还想干什么?
像是回答她心底的疑问一般,沈梦颜披着浴巾走进了房间,纤纤玉足踏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黑色的地面上被弄上了斑斑水渍。
她完全不在意的走到苏晚卿面前,蹲□轻佻的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醒了?”
她笑的很开心,浴巾只是被她简单的披在身上,微微一动全身的春光就会暴露在空气中。
苏晚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紧抿的唇已经变得有些苍白,她一句话都没说。
沈梦颜当着她的面甩掉了浴巾,俯下身拿过床上的睡衣,紧实的胸部在她眼前来回晃动着。
苏晚卿看着她的身体,依旧是那般洁白柔软放佛白奶油一般,可是如今这样的身体却烙上了别人的痕迹。
那晚看见的场景永远像一条黑色的河流,日日夜夜在她心底绝望的歌唱,突破了那些外界的虚假繁荣。
她已经累到心力交瘁,再也没有任何的精力去应付任何人,她只想结束这一切,永永远远的结束这些。
丝质的睡衣覆盖住了她的身体,沈梦颜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
心中那些负面情绪放佛快被洪水冲塌的水坝,每一天水势都会上涨一分,直到某一刻的砰然爆发,决堤的洪水蔓延过所有生命的气息。
这一刻她不知道等了多久,想要有一天苏晚卿以这样弱势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
不,这样还不能让她满足,凭什么苏晚卿这种时候还可以是这么一副平静如水的姿态,对比起自己的那些歇斯底里,放佛是她对自己的一种无情的嘲笑。
沈梦颜身体往下一蹲,不偏不倚的坐在了她的膝盖上,她软软的伏在苏晚卿的身上,似乎两人之间毫无隔阂。
“我这样做似乎是违法的呢,但是晚卿……我不能放走你,我要把你一直这样的绑在我的世界里,直到讨回你欠我的所有。”
她的手指勾勒着苏晚卿尖尖的下巴,一点点移动到她的脖颈上,那雪白的脖颈纤细到都能清楚的看见一条条淡青色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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