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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杆司令落寞:没有,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关心我,我就是个可怜虫。
NUM:你忽然这样我很不习惯。
光杆司令继续忧伤地自说自话:我还听说我老公有其他女人了。
(说到这句话,她的忧伤不假)
NUM:不会吧,你哪听说的?
光杆司令:我也不确定,我听别人说有,还说的有模有样,可他说没有。
NUM:这个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光杆司令摇头:我和他现在水火不容,他在外面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NUM:笨蛋。
光杆司令:我还听说男人在偷情时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你说我怎么跟爱因斯坦比?我当然发现不了。
NUM:傻瓜。
光杆司令哭: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笑我,还骂我笨蛋又骂我傻瓜,我鄙视你。
(NUM这人就是够义气,明知道她在假哭还安慰她)NUM:是我不好,你别哭,乖了。
光杆司令:我处于水深火热中你不安慰我反而落井下石,摧残我的心灵,侮辱我的人格,贬低我的智商,践踏我的尊严,让我痛不欲生,我不理你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果然说完这句话裴光光的手就离开键盘。
)
NUM:有这么严重吗?
不理他。
NUM:出来。
不理他。
对峙三分钟后,NUM震屏:行了,我认错,说吧,怎么样你才不生气?
光杆司令可怜兮兮:除非……
NUM:什么?
光杆司令:你替我想一个对付我老公的法子。
NUM笑得很是意味深长:这个我压力很大。
光杆司令贼笑:呵呵呵呵呵呵,是男人就不能反悔,我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想不出来我灭了你。
当然越快越好。
NUM:我只能试试看。
光杆司令温柔抚摸NUM的头:嗯……真是我的好朋友,下次姐姐请你吃糖。
于是,裴光光初衷是去问NUM找开锁高手,中间演变成哭诉,最后变成要挟他帮助她一起对付左苏陈。
NUM向来纵容她,也就由着她去了。
裴光光是这么想的,三个臭皮匠怎么也顶个诸葛亮,她找NUM想办法找沈静想办法,怎么也不至于束手待毙。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沈静提醒了她一个喜讯同时也是个坏消息:她们大学时代一个好朋友吴佳冬这个周末就举行婚礼了。
这当然是喜事,可坏就坏在上个月吴佳冬发喜帖时指明这些好朋友必须带家眷。
也就是说她必须带左苏陈出席……这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因为他们正斗得热火朝天,但是不带他去她面子上又挂不住。
裴光光纠结得快暴走了。
这天一上班老板就叫她去办公室,裴光光刚进去,老板热情地握住她的手,热泪盈眶,“小裴啊,你真是我们的优秀员工。”
裴光光的手在颤抖,任何一个人被自己老板这么握着都很寒,“老板,我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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