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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玄也明白,木牌虽是关乎乾府的面子,但他毕竟是家仆的身份。
中年道人说话能客气一些,已是给了乾府颜面。
徐天玄纠结片刻,不甘心白跑一趟。
他想了想,摸出了怀里那张皱巴巴的纸符,递向中年道士:“此物可与仙灯有缘?”
他话语响起的同时,一股浩然灵力猛然爆发,整座云祥观的气运仿佛都被彻底压制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所幸,压制持续的时间极短,云祥观转眼又恢复了正常。
徐天玄倍感惊讶,他尚未回过神,中年道士已露出毕恭毕敬的神情。
中年道士双手哆哆嗦嗦地奉着这张皱纸,他身体颤抖,仿佛会随时随地因体力不支而跪倒在地:“此处人多嘈杂,请公子移步厢房。”
接着,中年道士冲身边的小道士低声喊了句:“愣着做什么,快去请观主!”
说完这些,中年道士低眉顺眼地将徐天玄请至厢房,他小心翼翼的把纸符放在桌面。
之后,他快速退出房间,在门外伺候,不敢打扰徐天玄分毫。
其实,根本无需小道士传讯,闭关中的观主已经被突现的异象惊动。
小道士尚未跑近,观主已抽身奔往厢房。
中年道士见观主来得如此之快,他如蒙大赦,赶紧把事情经过说给观主听。
观主手中拂尘一挥:“你下去吧,莫扰了小祖清静。”
对这个安排,中年道士求之不得。
但他思及之前自己对徐天玄不闻不理的态度,冷汗不止,衣衫全然浸湿,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拎起来的,中年道士说话打颤:“观主,小祖他……”
“小祖心胸宽广,定不会与尔等计较!”
抛下话,观主抬步迈入厢房。
徐天玄在房内等得无聊,见有人进来,他下意识站起身。
哪知对方却忽然冲自己行大礼,惊得徐天玄呆在原地。
“云祥观观主,云义常见过小祖!”
对方说道,“晚辈不知小祖前来,有失远迎,请小祖赎罪。”
徐天玄:“……”
呆滞了好一会儿,徐天玄才僵硬地蹦出一个想法。
这就是偌大的云祥观的观主?
观主,你真年轻!
面前的云义常约莫十八岁的模样,他发挽道髻,面目英秀,双目如潭。
他一袭道袍,手执拂尘,气宇不凡,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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