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跳起来了,还唱起来了。
叭叭叭滴滴滴叭叭叭滴滴滴,滴滴滴叭叭叭滴滴……
燕绥:……
什么玩意!
还有……
那什么舞姿!
两根草挥来挥去也叫跳舞?
滴滴滴哒哒哒也叫歌词?
她原来呆的地方叫疯人院吗?
……
更远一点的地方。
唐慕之又要从树上掉下来了。
给她扇风的鸟倒了霉,被她怔怔地揪掉了一身的毛。
啊,燕绥的眼光,为什么越来越诡异?
……
再远一点的地方,唐羡之笑着摇摇头。
林飞白在对岸的树林里,站得笔直,凝视着对岸那个举着草唱歌跳舞的五音不全的疯婆子。
嘴角一抹讥诮的笑。
也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笑自己。
好在文臻唱了几句,那个吧唧格滴地舌头打结实在唱不出来,便开始唱歌词。
是谁在布拉格广场,跟着这个曲调在歌唱,又是谁在踏着脚,那个pilipa独自在舞蹈,所有烦恼通通都抛掉,所有曾经光芒统统都闪掉,无视他们的嘲笑,兄弟姐们一起准备好,跳支甩葱舞,不管旁人眼光。
只走我的路,跳支甩葱舞。
我的青春我的世界我做主。
完了再唱一段。
即兴改编。
是谁在陌生的东堂,对着这个世界在歌唱,又是谁在下水饺,叫你们一群馋猫都舞蹈。
所有烦恼通通都抛掉,所有曾经向往统统都忘掉,我只做我想要,请你一定不要想太好。
跳支甩葱舞,回去做卤煮,快点别挡路。
跳支甩葱舞,我的厨房我的锅铲我做主。
……
销魂的歌声把偷工减料给吵醒了。
听见文臻的声音他一喜,挣扎起身,看见文臻舞蹈的那一眼,他翻个白眼。
又要晕过去了。
……
燕绥已经没有脑袋去安放他的生气了。
他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都是叭叭唧唧哥滴哥滴锅铲厨房我做主……
感觉很长一段时间这神曲都要循环播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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