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邵景成不明所以地蹙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邵铭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淡淡地说:“慈善晚会募捐和协会被催债的事。”
经提醒,邵景成才恍然大悟。
蓦了,他不可思议地问:“所以你是专门来问罪的?”
他也不狡辩了,这两件事的确是他让人做的。
只是他心寒,为了路鱼,邵铭既然大老远跑来找他兴师问罪。
邵铭锋利的剑眉皱了皱,而后摇头,“你想多了。”
他不是来找麻烦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邵铭提醒。
邵景成哼笑几声,思考几分钟后,直接说:“因为我喜欢子晴,子晴喜欢你,你却喜欢路鱼,为了让子晴如愿,所以我才针对路鱼。”
……
邵铭哑然,想了想,又问:“你为什么要救小鱼?”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在胡军民给小鱼下药时,他就应该袖手旁观。
邵景成笑声更大,明明是开怀的笑,但声音里却透着几分失落与伤意。
“你是我弟啊。”
弟弟的幸福当然比外人的幸福更重要。
“况且,我又不是毫无人性。”
在面对这样的事,即使是一个陌生人,也该伸出援助之手。
……
深夜时分,客厅很安静,静的可以听到墙壁上古老笨重的大钟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大概过了十几秒,空气间传来了悠扬绵长的钟声,已经凌晨两点了。
邵铭的视线一直落在杯中的纹路上,香醇的红酒从喉结滑落,在喝完最后一口酒时,他突然站起来,邵景成听到动静,也准备起身时,就听到邵铭声音灼灼地说:“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听到这话,邵景成身体顿时愣住了,手指僵硬地握住吧台边沿,表情震惊不已。
邵铭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从小到大就没听过对方说过一个“求”
字。
而如今他不仅听到了,还见到邵铭朝他低头。
用了好几秒才消化掉眼前这一幕,邵景成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什么事?”
“帮我照顾好小鱼。”
“你自己的女朋友自己不会照顾吗?”
邵景成语气有些冲,他双手紧紧握住酒杯,脸色很不好,这点小事也值得他如此低声下气吗?
邵铭没在意对方的语气,缓了缓,说:“明晚我要一个人回国,你帮我照顾好她,在我没回来前,不要让她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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