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
“那说过的话呢?”
“不记得。”
“你下车咱俩一起骑马吧。”
夏天狠狠撂下了车帘。
梁泊雨笑笑,轻轻夹马,跑到前面去了。
走了一会儿,梁泊雨的好心情很快随着夏天被抛到了身后。
头顶上,一泻而下的是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点九九千足金一般耀眼的阳光,梁泊雨的心里却是山雨欲来前的阴风阵阵乌云层层。
此去大宁,福兮?祸兮?
车轮滚滚,随着车厢的晃动,夏天的头抵着窗棂磕磕碰碰,布帘的缝隙里看得见梁泊雨的背影,不像往常那样清俊挺拔,肩膀微微地向两边耸着,后脑勺的角度也看得出是在低着头。
是骑马颠累了吧?夏天想。
再看看旁边跟他一起并行的人,一色长衫革带、网巾发髻。
梁泊雨除了半长不短的头发,其余都跟这些几百年前的古人一般无二,连他偶尔侧过脸来说话的表情和动作都和周围的一切和谐融洽。
一瞬间,夏天有些恍惚:他真的是梁泊雨吗?或许他就是梁峥。
我又真的是夏天吗?或许我就是夏文敬?为什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外貌,如此相似的性格,如此相似的纠葛……夏天想不清楚,也看不明白: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世界?如果没有现在的梁峥和夏文敬,又会不会有后来的梁泊雨和夏天?如果没有后来的梁泊雨和夏天,那现在的梁峥和夏文敬又会怎么做?
是轮回?是因果?
日落西山处,是尽头,亦或是新的开始……
外一部:世人非流水安知水无情
第八十七章
明洪武二十年,丁卯。
大宁,春。
明天就要上路去金陵了,梁峥兴奋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京城什么样?很大吧?听说很暖和,有很多水、很多船。
主要是还有很多美人……
想到这儿,梁峥有些恼火。
因为出自官宦之家,父亲又说他将来必须为官。
所以平时对自己要求很是严格,去喝酒听个曲儿被知道了都要大发雷霆、家法处置,就更不用说像同学那样明目张胆地出入青楼了。
偷偷去过一次,险些被一个父亲的朋友撞上,吓得他很长一段时间经过烟花柳地都要绕着走。
可自己去不了也就罢了,最郁闷的是同学里有很多商贾农户家的孩子倒可以来去自如,他们自如完了不算,还总要画些衣轻装薄的女子,再写上什么“素手雪净,粉颈花团”
的画儿拿出来炫耀,洋洋得意地给大家在书馆里四处传看。
都是十六、七岁舞象之年,看了之后哪能不口干舌燥、日夜惦念。
每当这时梁峥便格外忿恨:做官有什么用?!
我才不要做官!
我才不要去什么武学、府学、国子监!
后来倒是赵溪点醒了他:“你一向自诩聪明,怎么此刻犯起傻来?去了金陵,天高皇帝远,看哪个还会管你?没事多往外跑跑,想做什么做不得?到时泛舟秦淮河上,两岸环肥燕瘦、花红柳绿保你看都看不过来。
听说江南美人一个个嫩得掐得出水来,哪像咱们这整日里黄沙漫天的,干起来泥塘都能龟裂近尺,更别说姑娘们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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