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边剥桔子一边问妈妈:“这衣服谁的啊?”
妈妈没抬头,把挂好衣服的衣架往晾衣杆上挂:“初夏借的同学的。”
“这衣服这么大,男孩子的吧?”
爸爸塞了一片橘子进嘴里,初秋的橘子,酸酸的,爸爸被酸得眯了眯眼。
“不知道,”
妈妈又从洗衣机里拎出一件衣服,抖开,“没问。”
“你怎么那么心大啊!”
爸爸把青色的橘子皮和剩下的黄色橘子瓣扔进果盘里,不吃了,“你就不能问问?”
妈妈把初夏的长袖t恤挂在衣架上,把衣架挂在刚才那件校服的旁边。
爸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走过来,拎起初夏那件衣服。
“哎,你手脏——”
妈妈来不及制止。
爸爸走开,将初夏的衣服远远地挂到晾衣杆的另一端。
这下,两件衣服,一件在挂在最左端,一件挂在最右端,爸爸舒坦了。
“神经病!”
妈妈骂爸爸。
爸爸不以为意,反而对妈妈说:“哎,你注意一下你女儿,要是发现她早恋,赶紧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
妈妈手里拿着衣架,抬了抬眼皮瞟一眼爸爸。
“我要把早恋的苗子,”
爸爸以手做刀,做了个自刎的动作,且面露凶光,“扼杀在摇篮里。”
妈妈感到好笑:“你个文盲,扼杀是掐脖子,不是割喉。”
“差不多,”
爸爸毫不在意,拿起遥控换台,“一个意思。”
第二天初夏去上学,很不好意思地对何弈说:“对不起,下雨衣服没干。”
何弈知道初夏把衣服洗了,便指了指自己身上刚换上的另一件校服,说:“没事。”
“等干了我再还给你。”
“嗯。”
周五这天不用上晚自习,放学放得早。
但是天气凉了,太阳落山也早了,出了校门,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
初夏跟何弈一起往公车站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叨叨。
大多数时候,何弈不怎么接话,只是默默地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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