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使家丞选了长风园附近的墓地,而且一点也不心虚。
“好。”
男主人答应的事情就是答应了,不会有假。
丧礼过后,长平侯依然是往返于大将军府和未央宫,但一半多的时间呆在长风园中。
孩子们都喜欢京师和宫廷胜于园子。
也许,她老了吧……老,这个以前显得可怕的词,现在居然已经无法击倒她,虽然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开始变得非常明显,可她的丈夫也相同。
两人像是少年夫妻执手白首。
虽然事实上不是。
她的亲属大约是当今世上最多的,可她依然觉得没几个亲人。
“第一次见到公主时,公主正在为怎样坐上马背而烦恼。”
她的第二任丈夫开始有精神聊天了,这是好事。
他已接受年迈母亲离开人世的事实,而且,边关的很多事情已经交给了别人去做……应该是交由去病还有几名新的宠臣吧?不过奇怪的是,她的皇帝弟弟为何还不将长平侯赶回封地,这样她还可以跟着到处看看,省得一直闷在京师附近。
“是吗?……小的时候母后从不会让我们接近马匹,不论是太子宫中还是皇宫中。
可弟弟是男孩子,他最爱的就是能够打败匈奴骏马和骑士。”
“现在陛下顾虑的事情就更多了。”
长平侯也翻身上马,他选了匹比刘风的坐骑略矮一点的,这样两个人边踱步边说话很是方便。
“比如接下来的仗怎么打、要打多少年、多少代人,皇子又怎么教养……老旧的人哪些可以用……”
卫氏是不是要整治?刘风很想插这句话,可转念自己借着老夫人病逝,迁了一堆远亲和门客去治丧甚至守墓,已经够狠的了,亏得阿青将所有亲戚裙带乃至姐姐们的不满都抗在自己肩上——她是为了保住他们满门的平安,他很清楚这一点。
可,她的地位权势连当年的姑母都不如,不可能完全帮得了他。
但这许多年过来,两个人都非常清楚在宫廷和朝廷上保全自己的法子。
“只要你不多看内宫和皇位一眼即可。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过却也马虎不得。
陛下一旦信任你就会将所有的事都交予你,而一旦不信任那就什么也无法挽回……要小心,陛下握帝权十年余,比先皇的这个年纪更像帝皇。”
她与弟弟已经不是能够一起打猎聊天的手足玩伴了。
弟弟的心在全天下,甚至在那些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不论极南、极西还是海的东端,他什么都要知道、什么都要掌握。
“我担心去病——”
他无意识地勒住马,“什么时候我们把他请来野炊烤鱼吃?”
“好!
我现在也只担心他一个。
其他比如阿伉……都快长大了,我也管不住,你要多费费心。”
她探出手想拉拉丈夫坐骑的缰绳,但因为估错了距离、差点翻倒,被他快手快脚地稳住。
两人继续慢慢在花朵照耀、绿草繁茂的坡地上遛马。
这片广大的河边丘陵都属于长风园和阳信长公主的马场。
“真不知你当年如何夸下海口说要骑射的。”
“……我是会啊,”
她抵死不承认多年的失败,“顶多射不中罢了。
阿伉还不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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