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元的脸上浮现了可惜之色,他又搓了搓手,一定想让孙朗匀他两罐,但已经欠下了大人情,这事怎么开口?这玩意味道这么赞,孙大侠肯定也很喜欢吃吧。
游侠知他心中所想,笑道:“我明白了……这种东西虽然略臭,但实际上吃起来很不错,对吗?”
岂止是不错,简直是上品……张建元回忆着不久之前的滋味,越想越想吃,越想吃就觉得越香,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
张银落的目光已经从惊悚变成了怜悯。
孙朗继续道:“好东西要给大家分享,对不对?你没有试着让你的兄弟们尝尝吗?”
张建元摇了摇头,愤愤道:“我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信,还说我在吃屎,这种美食肯定比屎好吃多了……”
“……”
女捕头拉着马,默默远去了,“我去街口等你。”
“不要理她,不要理她。”
孙朗摆了摆手,“女人就是矫情……不过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第一,鲱鱼罐头制取不易,运送更不易,而且算上运费,价格不菲,就算是你能想办法搞来,也不能经常吃的。
第二,那就是,无论怎么说,它的味道确实大了点,不利于推广……”
张建元就这么被他带跑了:“对对,您说得对。”
“所以,您如果真痴迷于这个味道,我可以向您推荐一种我们汉家可以自制的美味食品,名为臭豆腐。”
孙朗笑了笑,“此物虽然也有味道,但比起鲱鱼罐头来,实在是小儿科,更重要的是,它也许更加符合我们汉家儿郎的口味,而且制取方便……”
张建元眼前一亮:“很好吃?”
“这就要靠你自己的琢磨与改良了……”
孙朗笑得非常诚恳,“这臭豆腐有很多种版本,干脆一股脑告诉你得了,不过我也略知大概,真正精密的配方与工序,还要建元兄你自己去思考和改良……”
一段时间之后,孙朗满面春风,牵着马走到街口:“走吧走吧。”
张银落的表情非常冰冷:“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那样,很有趣吗?”
“你这厮,端的不识好人!”
孙朗傲然道,“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
他这人其实不坏,但本质上是个贼头,干的活不干不净,早晚要死在这上面,就跟秦雨一样一样的。
我给他指了一条致富明路,如果做起来之后,非但可以完成洗白和企业转型,人生也会走上新的台阶,说不定会把他的下属也接纳进来,成为一个大型的食品加工企业,那么他就会从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贼头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体面人,这才叫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啊!”
他哼了一声:“你拼死拼活赔出一把惊鸿剑去救一个女飞贼,而本大爷动动嘴皮子就帮着一群黑社会找到了出路……是不是觉得自己这几年全都活在胸上了?”
张银落先是不屑,后来若有所思,然后开始连连点头……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就已经稀里糊涂地同意了自己“这几年都活在胸上了”
。
不过……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别想在口头占到他的便宜了。
她莫名感到有些苍凉,长叹了一声,决定不计较这些言语上的冒犯:“好吧,希望他能够在你的指引下走上改邪归正的道路……那么,他告诉了你什么?以至于不敢让我知道?秦雨平时去哪里玩乐?我们应该怎么去哪里找线索?”
孙朗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微妙的为难之色,他仰头看天,目光悠远,半晌才道:“……鸭店。”
“啊?”
张银落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哪个鸭店?全德聚?董大?”
“……他们是做鸭的没错,但是他们的人不是做鸭的。”
孙朗瞄了张银落一眼,女捕头一脸懵逼,看起来是真不知道,游侠不屑地哼了一声,“亏你还自诩女权运动的急先锋,连鸭店这种反映男女平等的服务产业都不知道。”
张银落眨了眨眼睛,思考了较长的一段时间,才想明白鸭店到底是什么,女捕头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红染缸,尖叫道:“原、原来是那种地方啊!”
她这回是真的有点慌了,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秦、秦雨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孙朗爽朗地笑道:“我哪里知道啊,不过是那种地方的话,大概是去干男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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