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注意安全。”
老管家说。
等待人群走后,江小鱼顺着拐角又溜回了那辆幻影的车底仔细检查了一番,和前几次的检查结果一样,过于干净了。
在这几日的捕鼠过程中,他已经弄清了车库里散落着的几个摄像头位置,在确定找不到其他线索和物证后,他打算夜里去取东西,进行鲁米诺测试。
月朗星稀,四下只余虫鸣。
江小鱼回到山腰处想换回人身,但考虑到不太安全还是作罢,他将鲁米诺试剂挂在脖子上,溜回了地下车库。
摄像头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调转方向运转,江小鱼寻了个间隙跑到车前,钻进了车底。
他仰躺在地上将试剂抱在怀里,两爪摁着喷头对着车底喷撒。
死者的尸检报告在档案室起火中被毁,最终结果只凭法医一张补充报告,江小鱼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被车撞后再抛尸进了水库,所以先从前头开始检查。
爪子操作实在不便,江小鱼累得满头大汗可结果不尽人意,实验显示车底和车前并没有血迹残留。
他想起来那张死者坐在车里的照片,后脚一蹬从车底划出,对着后门的位置喷了两下。
几秒过后,星星点点的蓝白色荧光在黑暗中微弱亮起。
尽管车子被清理的干净,可仍有人眼所不能见的血迹渗透进了这微小的分子缝隙中,将罪恶留痕。
线索如此轻易便能得到,江小鱼却没有丝毫喜悦,心口沉甸甸的宛若压着块石头。
刑侦会没有方法采证吗?会因为担心影响引资而不申请搜查令吗?他有种莫名的直觉,是记忆里那天惨死的小狗,是他面对施虐者时无法惩戒的愤怒,那种感觉熟悉的让人生厌。
昏昏沉沉睡到黎明前,天刚微微亮江小鱼便听见了一声中气十足的鸡鸣。
“哪来的鸡叫啊?”
他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想着亱家也没养鸡啊……夜里忙活太久他实在困倦,爪子搭在眼睛上缩成了一个小球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梦见了那只会照顾他的、白色的小狗。
小偷
江小鱼很喜欢小动物,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它们东一口西一口的养大的。
3岁前的事情他几乎没有记忆,等到能记事起,他便活在父母的谩骂和巴掌中。
开始还好一些,在他弟弟李成龙出生后情况更甚,他们溺爱李成龙,像是只有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
他吃不饱穿不暖,只有隔壁的邻居奶奶会趁着他父母带弟弟出门玩时偷偷将他喊进家里。
小白便是奶奶家里的狗,一只白色的,总是咧着嘴笑的小土狗。
它跟了奶奶很多年,年纪也很大了,在奶奶离世后成了一只流浪狗。
好在院子里的其他户人家也都眼熟它,你家喂一点我家喂一点的就这么熬着日子。
他那时还没开始分化出猫的特征,但早早便能听得懂猫狗说话。
小白像它的原主人一样,总是会趁机偷偷拍开李家的大门,“吃吧。”
它将一只鸡腿丢在地上。
江小鱼饿得无所谓脏不脏,蹲下身狼吞虎咽般就吃了起来。
“狗得多活些日子。”
小白欣慰地舔了舔他的脸,“最起码要活到你能自己找吃的时候。”
只可惜它到底没能活到那个时候,它被李寿平捉到,打死烧了菜。
李寿平是江小鱼的赌鬼父亲,身材矮小背脊佝偻,可在那时的江小鱼眼前他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他唾在小白的尸体上,食它的肉,挑剔它的肉老。
说愤怒不太恰当,懂事后江小鱼才知道那是恨,不是恨那个男人,而是恨自己的无力。
那种感情过于沉,过于重,一直搁在江小鱼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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