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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扒掉他的内裤,摆弄着他吐水的性器,手指划过铃口,将粘液涂抹在阮椋的嘴唇上,“小姐,你出水了。
”
阮椋的两只耳朵都红了,被蒙着眼,感觉更强烈,气息不稳地叫了一声:“付效舟,你……!
”
那人快速撸动了几下阮椋的性器,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你认错人了。
”
阮椋有些赌气,不知他又搞哪一出,索性也不说话了。
那人将他的两腿分开,性器磨着白软的腿侧,蹭得通红才罢休,又不知从哪里弄来润滑液,挤在阮椋的股间,将那里涂得满满的,插进指头又抽出去,如此反复很多下,撸动着性器,扒着臀肉,露出里面的褶皱,撞击几下便作势要进入。
阮椋一惊,知道他要来真的,连忙道:“别、别……”可惜话只说了一半,那粗大的阴茎就重重闯进来,阮椋疼得近乎失声,眼泪浸润了黑布。
他的双手在挣动间勒出红痕,屁股里插进那么大的物件,只能无力的掉眼泪,发出狠狠的抽泣。
那人丝毫不怜惜,不等他适应就抽动性器,操着柔软的肠壁,拍打屁股,囊袋撞击着。
阮椋耳边响起各种声音,还听到自己沙哑的叫床,竟然是被这样粗暴的操舒服了,身子淫荡的迎合着。
眼泪更多得流出来,阮椋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又疼又爽还夹杂着委屈。
这人真的只是操他,把那口插得绯红,却不和他亲近。
阮椋受不住,嘴里求饶:“我错了、呜,错了……”
“错哪里了?”那人把着他的腿,一下一下操进那合不上的口,将淫液带出又插进,“小姐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俯下身,咬住阮椋的喉结,恶狠狠像要把他整个吞进去,“现在是我在强奸你。
”
阮椋哽咽着摇头。
“不想被我操?”那人按着阮椋的肩膀,重重顶进去。
阮椋边哭边摇头:“错了……呜,不该逃。
”
那人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了,恢复了阮椋熟悉的声音,磁性低沉,“你也知道不该逃?”
阮椋胡乱点头,感觉到眼睛上的黑布有点松动,他再接再厉:“再也不跑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这样。
”
黑布被扯下,阮椋一双眼红通通,像被欺负的猫科动物,眼里含着泪看向付效舟,求饶又讨好。
付效舟盖住他的眼睛:“又想我心软?”
阮椋着急了,他不喜欢看不见,看不到付效舟他心里不踏实,“别……我真的不跑了。
”
“我说过什么?”付效舟说着继续动作,性器凶狠地凿进去,像要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出来,“我是不是说过再逃就把你关起来?!
”阮椋真是太不听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每次都乖乖说不会了,然后不知哪天就又消失在他视线。
阮椋摇摇头,试图把盖在眼睛上的手甩开。
付效舟每顶一下,他就软软哼一声,看上去那么乖,却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我错了,别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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