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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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椋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对着付效舟他总有流不完的泪。

他说不出话,眼里含着水光,像易碎的玻璃娃娃,瓷白精致。

付效舟近乎疼爱的将他拥起,说出的话却异常残忍:“怎么不回话?”

阮椋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下身的胀痛感令他无法思考,凭着本能喃喃,叫付效舟的名字,手指有意无意抓紧付效舟的衣袖。

最终付效舟带他去了浴室,阮椋的腿是软的,付效舟站在他身后扶着那颤巍的性器,贴着他的耳朵哄着他尿出来。

那种羞耻感久久不能褪下,阮椋的耳朵脖颈红透,脑袋也要烧起来,偏偏付效舟还要歪头与他接吻。

阮椋稍稍闭眼,含在眼里的温热液体就滚落下来,那仅是憋了许久好不容易释放后,所产生的生理性泪水。

他们彼此都知道,可阮椋依旧觉得不好意思,尤其当水声停下,付效舟又帮他抖了抖性器。

到了洗手台,阮椋还在洗手,付效舟把沾了凉水的手探进他紧窄的洞里。

他们几乎天天做爱,付效舟永远不知什么叫节制,所以即便是这样直接的插入,阮椋也能轻松吞下去。

他们在那里做了一次,阮椋的手几乎撑不住湿滑的洗手台,浴室闭塞的空间里,撞击声都带着重重回响。

自那天起阮椋开始学乖了,不再做无畏的反抗,反正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这沉重枷锁。

他那么识趣,理应得到奖赏,所以在某天起床时,他发现锁链变长了,足够他走进浴室,堪堪够到花洒。

那一刻阮椋的心情近乎欣喜,这份开心整整持续一天,甚至付效舟回来,他主动走过去揽住付效舟的脖颈,索要亲吻。

阮椋自己都没发现,他变得容易满足。

他不再渴望自由,轻易妥协了。

进入浴室,阮椋站在花洒下没有立即开始淋浴,他先是抬头看了一眼上墙角,而后才打开花洒,下坠的水滴打湿他的黑发,浴室里渐渐泛起白雾,将他的身形隐没。

墙角上方的红点一闪一闪,阮椋不确定付效舟是否在看着他。

——浴室里装了摄像头。

阮椋忘了是什么时候发现它的,付效舟的这个行为令他又羞又恼,单单囚禁他还不够,还要时刻看着他。

阮椋曾经尝试挡住那个渗人的镜头,结果当天晚上就被惩罚了,在客厅沙发上,他被脱得一丝不挂,双腿大敞着承受付效舟的硕大性器,穴口被磨的通红,乳头被沙发上复杂花纹摩擦,付效舟捂着他的眼睛,强迫他张开嘴巴涎出透明的津液。

他想到那天的情景,想到粗大肉茎破开软嫩的肉壁又重又疼的干他。

阮椋睁开眼,惊觉自己的性器有些挺立。

他并不是擅长压抑欲望的人,付效舟把他变得淫荡,他凭着感觉抚上阴茎,站在花洒下,慢慢撸动自己的性器。

付效舟在看吗?

阮椋的脑海里不禁闪过这一念头,他抬头看向一闪一闪的摄像头。

他有看到吗?自己在自慰……

拇指划过铃口,呻吟声不自觉从嘴里滑露。

他能听到吗,听到自己因舒爽而发出的淫叫?

阮椋控住不住去想,觉得浑身热起来,蒸腾的雾气把他整个人都熏得粉红,湿润的发紧贴脸颊,眼里是欲望,嘴里泄出的也是欲望。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他仍然想要更多。

手指拢紧快速撸动着,阮椋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但远远不满足,他变得填不满,直到几股白浊射出,他双腿发软,喘息着顺着冰凉的墙壁往下滑。

花洒还在不断落水,阮椋有些睁不开眼,高潮过后那种无法叙说的空虚令他整个人的兴致都不高昂。

他刚抬手想关掉花洒,玄关突然响起开门声,有人进来了。

阮椋的手落下去,眼睛看向浴室外,走进房间的那个人穿着一身西装,阮椋跪爬在地板上仰头看着男人,男人那么高,他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阮椋突然没由来的心慌,伸出手展开一个祈求拥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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