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了家门,阮椋自动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它们随意落在地板上,外套、衬衣、裤子,连成一条线直通卧室。
阮椋倒在柔软的床上,把内裤也一并脱掉,阴茎软软耷着,像他这个人一样无害。
付效舟过去拍他的屁股,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将他一块拽到床上。
“饿吗?”付效舟突然问。
阮椋微微怔愣,随即蹭进付效舟怀里,用牙齿轻轻啃咬男人的脖颈,屁股磨蹭着男人的大腿,眼睑半阖,懒洋洋的魅惑。
付效舟知道他在干什么,低低笑出声,捧着阮椋的脸颊啄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没吃多少饭,是不是没吃饱?”
阮椋推开付效舟。
付效舟瞅见他泛红的耳朵,笑意更深:“阮阮?”
阮椋蹭进被窝,像在较劲:“粥粥。
”
“饿不饿?”
“……不饿!
”阮椋闷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一半是热一半是羞耻。
他刚才主动骑在付效舟的腿上摆动腰肢,做出求欢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都燃起来。
付效舟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不知何时已经把衣服脱掉,粗大的阴茎戳着阮椋细软的腿侧,有意动着,感受滑嫩的皮肤。
那物逐渐硬起来,带出一点湿滑的液体,付效舟反复蹭着那一小块皮肤,蹭的微微泛红,“可是我饿了。
”
他贴着阮椋的耳朵吹气,阮椋敏感地抖了抖,小声嘀咕了一句。
付效舟没听清,侧耳过去。
“骗子。
”阮椋的声音太小了,很含糊,近似气音,他重复这两个字,像抱怨又像撒娇,付效舟觉得后者多一点。
阮椋像只奶猫,想挠人又不敢,蜷缩着爪子软乎乎拍在他的胸口,带起一圈圈涟漪。
阮椋坐在付效舟腿上,两个人的性器贴在一块若有似无的蹭动着,他的耳朵依旧红着,似乎还是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的误解,因为付效舟不留情的戳穿。
他知道付效舟是故意的,看他窘迫看他难堪,然后又用花言巧语哄住他,让他不自觉产生眷恋。
阮椋把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随着肉棒间的摩擦发出一些细小的哼声。
他知道这个男人很坏,故意欺负他,但是他已经逃不开了,已经逃不开了……
阴茎进入的很顺利,阮椋已经习惯那硕大的形状,内壁收缩包裹住肉棒,一点点吞纳。
他仍然坐在男人怀里,双腿大开着被男人插入操干。
穴口有些红肿,付效舟的手指碰着那里,似乎还想挤进去一些,戳弄着已经被撑开的穴肉。
阮椋的眼中水雾氤氲,伸手拨开付效舟的手指,却不小心碰到插着自己的阴茎,那粗大的柱身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却又被付效舟强按着摸回去。
阮椋摸到扎手的粗硬耻毛,那肉柱并没有完全进去,还有一点留在体外,他什么也看不到,却感觉自己摸到上面的青筋,还有不断击打股瓣的囊袋,里面蓄着白浊滚烫的液体,阮椋知道一会儿那些精液都会射进他的体内,打在肉壁上,使他尖叫出声。
“我在操你。
”付效舟用力抓揉他的屁股,扒开弹性柔软的臀,让穴口开的更大,“你怎么这么湿?里面都是水,被我干爽了流出来的骚水。
”
阮椋已经习惯付效舟时不时冒出的下流话,那些话伴随着猛烈的操干,令他更能陷入欲望的漩涡,什么也不用想,只专心发骚浪叫就好。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