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了,老公……”阮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被颠的上下起伏,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小肉棒蹭在男人硬实的腹肌上,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付效舟撬开他的牙齿,塞进两根指头,津液拉成丝流出来,阮椋的睫毛上都是水雾,微微颤着。
付效舟吮他殷红的舌头、含泪的眼睛,最后凶狠射进他体内,好像要进到最深处,阮椋有种错觉,他会被射到怀孕,他当然知道这是错觉,他是个男人,自然怀不了孩子。
但是付效舟射了很多,阴茎撤出的下一刻,它们就流出来,沾在穴口,付效舟将那些白浊蹭到手指上又塞进去,被操开的肉洞很轻易接纳了那根手指。
阮椋依着付效舟,哑哑叫了一声“粥粥”。
“嗯?”付效舟吻了吻阮椋的额头。
阮椋有些欣喜,这是付效舟第一次回应这个称呼,他之前猜测付效舟或许不喜欢自己这么叫他。
他有些开心了,抬起头又叫了一声“粥粥”。
付效舟低下头,阮椋环着他的脖颈,啾了下他的脸颊。
日子突然变得美好起来,时间也并不难熬,阮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被付效舟圈养,偶尔还能出去走走。
一开始阮椋很不喜欢外出,更怕被来往的行人触碰,即便是不小心他也会觉得难受,后来慢慢改善了,偶尔还会期待出门,但是他从不主动提,付效舟对他的乖巧很满意,甚至还带阮椋去过公司。
公司太过枯燥,好奇他的人也更加多。
阮椋不喜欢那些探究的目光,付效舟同样不喜欢别人那么看着阮椋,所以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
使用镣铐的次数越发的少,直至后来它几乎成为一个摆设。
阮椋失手把镣铐锁上,付效舟还拿这件事揶揄他,他们之间少了一层枷锁,相处的更加融洽,只是通往外界的那扇门依旧紧闭,没有付效舟的允许,阮椋走不出去。
昨晚在浴室嬉闹了一通,吃过饭阮椋便睡下,睡得早了,隔天清晨便醒过来,窗外纷纷扬扬下着雪,冬天的气息那么浓厚,屋子里却暖洋洋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他扒着窗户看雪,像个好奇的孩子,付效舟不动声色问他:“想出去?”
阮椋摇摇头,在玻璃上划下一道:“外面好像很冷。
”
“是很冷。
”付效舟说,“前几天才出去过,这几天就待在家里吧。
”
阮椋从没有说“不”的资格,乖顺的仰起头,牵住付效舟的手指。
付效舟慢慢笑起来,低头轻吻他的嘴唇。
中午两个人一块吃过饭,付效舟又要回公司,阮椋在玄关处送他,门锁落下发出咔哒的声响,他低头看着门把,突然伸手握了握——预料之中的打不开。
他自顾自地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继续睡觉。
阮椋这一觉睡了很久,夜幕一点点降临,天空尽头泛着一点诡异的黄白,半梦半醒间他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外面发出“吱呀”的声响,他在枕头上蹭了蹭。
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
刺激吗嘻嘻嘻
第8章李将
李将忘不了大学时期的阮椋。
那时候阮椋成绩优异,经常代表师生上台演讲,因为长得好会说话,受到不少女生青睐。
李将当时在学生会当职,阮椋刚入学时被分配到他手底下干活,他还暗自拿自己和阮椋做过比较,不得不承认阮椋各方面都很优秀,让人羡慕却不至于招人嫉妒。
李将最开始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学弟看待,可是相处久了,他发现阮椋的人缘虽然好,大多数人都乐意和他交个朋友,但其实他和谁走的都不近。
没有关系最好的人,阮椋和每个人的关系都不错,也仅仅是维持在“不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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