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椋打断他,仍然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看他,“我记得了。
”
李将露出一点笑模样,阮椋果然记得他,“你别怕,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
“……什么?”阮椋有点迟钝,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救我……出去?”
“对,我是李将,我来救你出去,我知道你被困在这里。
”
阮椋缩了缩脚趾。
李将看着他,看着阮椋,比以前更瘦削的脸庞,宽大的衬衣遮不住身上青紫暧昧的痕迹,脚踝笔直纤细,脚趾都是好看的,圆润可爱。
光影绰绰,阮椋的半边脸埋在阴影里,李将觉得这样的阮椋更加好看了,比大学时期还动人,带了一种朦胧脆弱的美感。
他向前伸出手,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试图减轻阮椋的警惕。
他们不能在这间屋子里耗太久。
阮椋没有伸出手,他仍然往后退,直到李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不信我?”李将问,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和小吃店里的油烟味。
阮椋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但是他太瘦弱,似乎挣不开那只手。
“你撬了门。
”阮椋仓皇看他一眼,“我怎么相信你?”
李将后知后觉般的点点头:“噢,对……你别害怕,我真是来救你的,你认识我,我是你学长啊。
”
阮椋点点头,像在安慰自己,又点点头:“好……我跟你走,我想换身衣服。
”
李将的视线又从他的脸转移到他的身上,那目光赤裸裸,混着邪恶的欲望。
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以为阮椋没察觉。
这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故作体贴的背过身:“好,你快换,我们快点从这里出去。
”
那么之后呢,出去之后又该怎么办?
阮椋父母双亡,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亲戚早在他成年时便和他断了来往,他没有可以联系的人。
这也是他被付效舟囚禁这么久却没人发觉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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