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付效舟开车带阮椋兜风,车窗开着,阮椋总想趁付效舟不注意把手伸出去,付效舟提醒了几次,他还是跃跃欲试。
野外山路崎岖,付效舟把车停下冷眼看着阮椋,阮椋装傻问:“怎么不开了?”
“我说多少遍不许把手伸出去?”
这太像训小孩了,阮椋忍不住笑出声,被付效舟按着吻住。
这一次付效舟没有问他可以吗,他扬起头迎合付效舟,直到舌头被吮得发麻。
两个人分开,阮椋又寻过去在付效舟的胸膛蹭蹭,像只粘人的猫。
付效舟声音喑哑,拍拍他的脑袋:“别闹。
”
阮椋伸手按住那鼓囊的一团,眼睛躲闪又分外主动地说:“可以的……”
“可以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呢。
”付效舟拥住他,手顺着裤子滑进去,咬住他的耳朵调侃道。
他们转移到车后座,阮椋脱得一件不剩半躺着,付效舟把他吻了个遍,从额头到喉结,再从白皙的胸膛到圆润的脚趾,阮椋觉得不好意思,缩着腿不让付效舟碰,却被男人强硬拽着,惩罚似的啃了脚踝。
车厢闷热,两人很快就落汗,气息交汇,阮椋太容易染上颜色,只是稍稍跪着翘起臀部做润滑,膝盖便红了。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很奇怪,阮椋不自觉收缩穴口,被付效舟拍了屁股,抬头直接磕到脑袋,鼻子一酸,一闭眼眼泪就掉下来,并不是磕疼了,是后面的刺激感太强烈。
付效舟抽出手指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揉捏着乳头问:“怎么还哭了?”
“我没有。
”说话间又掉了眼泪,阮椋鼓了下嘴把嘴巴闭紧了再不想说话。
“嗯?哭什么?”付效舟明知故问,揉着他的头顶问,“疼不疼,怎么磕到的?这么笨。
”
阮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换了个付效舟更感兴趣的话题:“你弄好了吗?快进来吧……”
真正进入的疼痛感令阮椋叫不出声,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留,付效舟停了很久,又一寸寸进,过程十分磨人,好在柔软的甬道很快适应,包裹着粗大的阴茎一吮一吸。
付效舟不再忍耐,耸动着强有力的胯部顶入抽出,阮椋无力招架。
过一会儿付效舟撬开他的牙齿,手指抵着他的舌头慢慢按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流出来。
阮椋感觉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推了推付效舟,含糊不清道:“热……唔,太大了。
”
“热?”付效舟抽出手指,将透明的津液蹭在阮椋胸膛,伸手按下升降开关,车窗瞬间下降一半。
阮椋吓得甬道紧缩,付效舟被绞得要射,扒揉着阮椋的臀部,“乖宝宝,放松。
”
“我才不是宝宝。
”阮椋飞快回了一句又控诉道,“你把窗户降下来了。
”
“不是你说热吗?”付效舟舔着他的耳廓,又一点点加快速度,相连的地方发出“啪啪”的碰撞。
阮椋连忙摇头:“不热了……啊升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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